了口气,方莞尔道。
而后又道:“刘叔,你去书房把那东西取来吧!”
刘大洪应声转身退下。
“诸位,这边请!”
到了厅堂众人各自入座,依礼欧阳祺坐在了上手处的首座上。
此刻已是晌午,因伙房是在赛事全部结束后,才开始点火炒菜。
怕客人都饿了,所以正堂执事张元,便让送茶水的小厮们顺便送上了些点心。
见得张元到厅中,张旭道:“张管事,已是正午了,你去伙房催催,让他们动作快些,莫慢待了客人?”
“禀庄主,伙房执事已来过了,说是:饭菜稍后就得。
还送来了些点心,说是‘新作的,让客人们尝个鲜’。”张元微微躬身回道。
“哦,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张元应声,退后三步方转身离去。
“诸位请用!”张旭端起茶碗道。
“张庄主,请!”众人这各自才拿起茶碗。
呷了口茶,张旭放下茶碗莞尔道:“欧阳姑娘,你进庄这许久,在下尚未请教,姑娘师门是哪里的,真是失礼啊!”
欧阳祺笑答:“张庄主太客气了,其实在下早已说过了,在下是家传的武艺,并未拜过他人为师。”
张旭接着道:“哦,敢问姑娘府上是哪里的?”
“山野之人,哪有什么府宅可言,不过是荒村野落里,一处遮风挡雨地方罢了。”
欧阳祺到甚是谦逊,但对她自己的身份来历,却丝毫不露半点口风。
众人不由得感叹:这女子好生圆滑。
却也不解,她缘何对自己身份如此避讳?难不成,她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少爷!”正这时,刘大洪打屋外走进厅中,手中的托盘上,摆着一个一个掌心大小的锦盒。
“哦,刘叔啊,把东西交给欧阳姑娘吧!”张旭暗下一叹,方莞尔道。
“唉!”刘大洪转身,正要将锦盒交给欧阳祺,欧阳祺却淡淡笑道:“且慢!”
众人不由一愣,张旭亦疑道:“姑娘还有何事?!”
欧阳祺莞尔道:“张庄主,在下想当场验看一二,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当场验看”听到这四字,原就憋一肚子怨气的徐玉容立时无名火冒,“噌”地站起身质问:
“欧阳祺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张大哥在里头动手脚!
既如此,东西你也不必要了,等司马行空好了,自个儿来取便是了。
也省得你这般疑神疑鬼的,讨人嫌!”
虽然徐玉容的话有些重了,可欧阳祺那话却也不中听。
怎么说,张旭是一庄之主,又是成名多年的侠士,这般无端的猜忌,却有小人之嫌。
这也令众人,对欧阳祺存的那一丁点好感,消失殆尽,竟皆沉下脸来。
只是,这毕竟是张旭与欧阳祺之间的事,人张旭都未曾开口,徐玉容一个局外人,就这般吵嚷,实在有些失礼。
徐玉庭一把把徐玉容拉回座上:“这是张庄主和欧阳姑娘之间的事,人家张旭还没说话呢,你插什么嘴!”
“我,我就看不惯她那嚣张样!”徐玉容气鼓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