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易前辈,想在何处与在下较量?”欧阳祺淡淡一笑道。
“宣德堂!”徐玉容傲睨道。
“那就请张庄主给在下带路吧!”
“姑娘请!诸位这边请!”
张旭暗下一叹,他不知道,司马行空知晓此事会作何想。
虽说此次比试项目由自己说了算,是司马行空所言。
可此次比试,却非自己亲口所说,加赛一场并非自己本意,也违背了当初的约定。
可二叔的一番好意,他又不好回绝,思来想去张旭横下心道:
欧阳祺若输,便以此赛不在约定之内为由,依约将物件交给欧阳祺。
这样既领了二叔情,对司马行空也算有个交代。
拿定主意,张旭方长舒了口气。
离开校场走游廊穿水榭,众人来到一处院落中。
宣德堂位于院中一侧,堂前一处荷塘,荷塘边翠柳依依,桃色妖娆。
塘中枯枝犹立,各色荷叶零散而铺,鸳鸯成双,锦鲤肆意嬉戏,景色甚是怡人。
张旭道:“姑娘,诸位堂中请!”
“张庄主请请。”
进到堂中,就见得一张长桌就摆在大厅中央,骰子,骰筒都已摆上桌面。
两旁座椅也已分列摆齐,却独独不见易之焕的人影。
众人不觉起疑,“人呢?”。
徐玉容更是急了,环视左右,口中喃喃:“怎么不在啊?”
张旭正打算上后堂寻找,易之焕却从后堂出来了。
易之焕一身的蓝白短褐,素净得很。
见得众人都已到厅中,抱拳呵呵一笑道:“让诸位久等了,实在是抱歉,诸位请坐!”
“易二爷客气了。”
待众人各自做好,易之焕方道:“旭儿,人来了吗?”
张旭恭敬道:“是的,二叔,这位便是欧阳祺欧阳姑娘!”
欧阳祺近前两步,微微躬身施礼道:“晚辈欧阳祺,见过易前辈!”
“哦,欧阳姑娘免……”
原本一脸暖笑的易之焕,在欧阳祺起身抬头的一刻,却僵住了,圆睁双目错愕道:“怎么是你!”
这话令众人不由得一愣:“难道他们早先就认识?”
欧阳祺粲笑道:“原来前辈,就是易之焕易前辈啊,晚辈先前真是失礼啊,还请前辈见谅。”
“你怎么会在这?!”易之焕一脸惊惧,话声一有些发颤,已完全失态了。
这令众人等加疑惑:“这是怎么了?”
欧阳祺莞尔道:“前辈忘了,是前辈叫晚辈过来的啊!”顿了顿又道:“想来,晚辈前辈真是有缘啊。
晚辈原打算三局过后,便离开兴义庄的,不想前辈却让徐姑娘带话来,说‘想与晚辈比试一番’。
晚辈赌技平平,本是惶恐不安,直到见到前辈,晚辈心中方才定下了。
前辈愿意再次指点晚辈,晚辈自是高兴。
易前辈,您今儿想玩点什么“是骰子、牌九还换点别的花样,晚辈我一定奉陪到底,让您尽兴。”
“我不跟赌,不跟你赌!”易之焕连退了两步,神色甚是慌张。
欧阳祺不悦道:“前辈您这话什么意思啊,说要跟晚辈赌的是您,这会子又说不比了。那这局晚辈算是赢啊,还是输啊?”
“我认输,我认输!诸位,失陪了。”易之焕说话转身便进了后堂。
只是,自易之焕见到欧阳祺起,他打骨子里透出的惊恐与不安,就令众人颇感疑惑。
怎么说,易之焕也在江湖闯荡那么些年,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怎会在一个女子面前,这般露怯。
二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而原本想看欧阳祺笑话的徐玉容,更是失望得很,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漫无目的打量着屋外的一切。
倒是鲁绍凤长舒了口气。
这样的结果,也大大出乎张旭的意料。
而最令他想不到的,是二叔对欧阳祺态度,那般的惊惧,是他从未在二叔脸上见过的。
这也令他对欧阳祺的身份,越发的好奇。
一手传至西域的驯马术;
一身绝迹江湖多年的武学,只怕她还有一手,足令人瞠目结舌的赌技。
否者二叔不可能,连跟她较量一次得勇气都没有。
她到底是谁,一身奇绝的武艺,却为何在江湖无人知晓。
难道她真是刚出道的?
可看她礼数周全,言语老练,与人答对滴水不漏,怎么看,都不像刚出道的雏鸟。
这也正是众人疑惑之处。
张旭正寻思着,就听着欧阳祺道:“张庄主,您看,那东西……”
“哦,欧阳姑娘,我们正堂说话吧!”回过神的张旭暗下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