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己去!”邢云放下碗碟,“噌”地起身便直往客房。
叶少华虽未一起同往,可目光却一直随着邢云而去。
看着叶少华略显忧焦深情,柳青青不禁好奇“不就是个个香囊吗?这么会如此紧张?!”
隐约中,柳青青似乎觉得,二人有什么事,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正这时,就听得邢云在屋中喊道:“怜儿,那东西你到底放哪了?”
“就在您枕头旁啊,没有吗?”说话,怜儿起身便往屋里去。
“我们过去看看吧!”还没等柳青青应声,叶少华就已起身径直而去。
邢云与叶少华对此事异常反映,让柳青青满腹疑狐,却又摸不着头绪。
随叶少华前后脚进到屋中,怜儿已在床上翻腾一边,口中还不时喃喃道:
“唉,我明明放在这的啊,怎么不见了?前儿还见来着,怎么就没了呢?!”
看着邢云与叶少华脸上的焦忧之色。
柳青青疑道:“邢大哥,那香囊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闻言二人一怔,叶少华脸上掠过一抹惊慌之色。
邢云确实丝毫不露,只急道:“东西丢了不打紧,只是里有封信,是爷爷写给戒空大师的,
临出门时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们亲手交给大师,要真丢了,回去怎么跟爷爷交代啊!”
“是啊!怎么办啊!”邢云的话让叶少华暗下舒了口气。
柳青青心中的疑惑也消了大半,想了想道:“怜儿姑娘,昨天那香囊还在哪吗?”
怜儿边想边道:“没注意,昨天那姑娘走了之后,这里里外外就我一个人,真的没注意!”
柳青青猜道:“那,会不会昨天就不见了呢?”
“你怀疑那为姑娘!”叶少华惊道。
“你们不觉得她的嫌疑最大吗?”柳青青反问。
“不会不会,不会的,一定不会是她,不会是她的!”
怜儿似乎十分肯定道,可眼中却有些迷乱。
“为什么?”叶少华不解,柳青青亦迷惑。
邢云疑道:“怜儿,你怎么这么肯定不是她?”
“因为她走的那天,根本就没进过您的房间。
而昨天夜里,奴婢进房间看您时,那香囊还在您枕头边放着呢!”
柳青青叹了声道:“可在我们来之前,只有你们三人在屋子里。
邢大哥是在我们到之后才醒的,何况这东西是他自己的自然不会藏起来。
剩下的就是怜儿你和她,怜儿会拿那东西吗?”
怜儿道:“公子的东西,怜儿素来就不会乱碰。”
“所以啊,只剩下她了!”柳青青莞尔道。
“可是……”
“算了,先出去吧!”怜儿原来想说些什么,却被邢云一下打断。
此刻,他心头如压了千斤重石头,甚是憋屈。
颓丧着走出房门,一个疑问却始终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香囊真的时那位姑娘拿的吗?
如果是,那她与掳劫怜儿的应该是同一伙人。
可若是如此,她何必要救自己。
拿了东西,走人便是了,何苦留此为自己熬煮汤药,岂不是多此一举?
细细思来,邢云突然间起,掳劫怜儿原来要走的似乎并不是进山的那条路。
只是被自己追急了,加上一路,他们在车马上打斗,顾上驾车才,使得马儿将他们带入山中。
由此看来,那姑娘与掳劫怜儿的,应该不会是同一伙人。
那她会是谁?
难道真是这山中采药女?
若单从这木屋来,这里所有的一切,绝不是新近置办的。
少说也该有两三个年头了,或许真的与她无关。
那会不会是另一伙人所为,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这山里并不只他们几人。
如果救他们出那林子算一拨,偷走香囊的算一拨,那么现在这林子里,最少已有两拨人马了。
若果再算上掳劫怜儿的那些人,这里怕已是危机四伏,只是东西到底落入谁人之手,却无从知晓。
是走是留,此刻只怕非自己所能决断,想到这些邢云不觉忧上心头。
而叶少华那亦是翻江倒海,难觅端倪。
回到大堂,见得二人依旧是愁眉神锁,不发一语。
柳青青道:“叶大哥,邢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是走是留的你们总得那个主意啊!”
二人相视一眼,竟皆言道“留!”
“那好,我们就留下来,等那姑娘回来问个清楚,若不是她拿的,也不能冤枉了人家。”
“可万一她要是不会来了,而粮食又都吃完了怎么办?”怜儿此刻却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