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伸手去捞,可已够不着了。我急得叫了一声糟糕。看着顺水漂流的衣服,连声叫苦。就在这时,只听得扑通一声。中泰跳进了河里,我初时还不明白。见他向那衣服游去,我才如梦方醒,他是去捞衣服的。”
茹芸道:“如此说来,萧爻的父亲还挺有侠义心肠的。”
萧爻向茹芸看了看,见她面带娇笑,回了一笑,便默不作声,
李月红道:“他捞到衣服,送还给我,我对他的好感就是这么来的。他将衣服还我之后,就架着轻舟离去了。第二天傍晚,我照例去河边洗衣服。我刚到河边,就看到他了,他兴高采烈的。在遇到他以前,我总觉得人总得碰到好事,才会开心。可遇到他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开心是不需要理由的。”
茹芸道:“开心本来就不需要理由。如果非要给开心寻找理由,反而弄得不开心了。”
萧爻接道:“说得真好。”
茹芸道:“很佩服吗?我就问你佩服了吗?”
萧爻眉毛一扬,将大拇指一竖。道:“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茹芸的脸上漾起了得意的笑容,笑靥如花,不可方物。却回头看着李月红。道:“妈,那后来呢?”
李月红道:“我不知是受他感染了,还是忽然间打开的喜悦的大门,或许是感激他帮我捞到了衣服,我也向他回了一笑。有了这一笑,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茹芸瞪大了眼。道:“一发不可收拾,妈,怎么就不可收拾了?”
李月红见茹芸追问,迫切地想要知道,觉得这事不能有头无尾,扫她的兴。顿了顿,决定和盘托出。道:“后来,我每天去河边洗衣服,就盼望着他来。时间久了,似乎成了习惯。只有看到他,我才感到心里踏实。有一天,天气变得十分恶劣,从早上开始下雨,一直没停过,到了傍晚,狂风暴雨,倾盆而下。我十分担忧,既怕他不能来,又怕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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