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政治家,鹰司礼把刚刚龙川彻的观点说了一遍。
“文学志趣是一种政治志趣,政治志趣也是一种文学志趣,两者都是关心现实的形式?”
女人敲了敲脑袋,看向龙川彻。
“文人要做的事情就是动动笔罢了,政治要做的事情可要多多了。”
女人拿起清酒杯抿了一口,好像不管哪种观点她都觉得有些无聊。
鹰司家,五摄家末席,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权力的怪物,他们对近代冒出来的那帮文人,或者觉得政治功利的人都有些不屑一顾。
在日本古代,或者说明治维新之前。
文人其实一直是被当做政府的喉舌使用的。
政府的主宰力量过大,文人的主体力量过小。
文人因为恐惧而听命于政治,文学因为无奈而从属于政治,写作被异化为形式僵硬的“教育”工具和性质虚假的“宣传”手段。
也就是近些年西方思潮兴起,信息的传播越来越便捷,日本文人才有了跟政作对的底气。
照理来说在古代没人敢当着五摄家的人讨论这个。
“学生就好好上学,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
琉璃子拍了拍自己怪胎弟弟的脑袋,大一点的家族里面,也就他跟九条家那个搞搞文学了。
“啧,姐,你不是在国外么,怎么像家里那帮人一样。”
琉璃子带着旧贵族的疏离感,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五摄家。
高高在上看不起平民,今村夏子那种简直是怪胎。
“所以鹰司小姐也是觉得文学跟政治应该分开的么?”
气氛在琉璃子刚刚说话的时候就有些冷场。
女人的话语有些轻蔑,隐隐看不起在场的所有人。
龙川彻坐在对方斜对面,擦了擦嘴,好奇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