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觉那个人讲的没有问题。”
徒弟胖子接着手指阎解旷,“刚好他在院子里,我就给了他一毛钱,让他帮我去找人。”
收钱办事的阎解旷连忙撇清责任,“我只负责去其他大院喊了一个人过来,你们怎么谈的跟我没关系。”
事情大致上捋清楚了。
傻柱咬牙道:“一定是许大茂搞的鬼!”
阎埠贵帮许大茂说了一句公道话,“许大茂大清早就去下乡了,现在人估计都到昌平了,他怎么给你搞鬼。”
傻柱还是一口认定许大茂,“肯定是许大茂,只有许大茂能想出这个馊主意给我捣乱。”
狗咬狗,刘海中心里好想笑,“这哪是给你捣乱?结婚搞得这么热闹,你是咱们胡同第一个。”
傻柱郁闷道:“热闹是热闹了,钱花的多了。”
手上没这么多钱,傻柱打算先找易中海帮忙解决这个问题。
不认不行,自己徒弟叫的阎解旷找人,最终分配工作也是自己徒弟。
做徒弟的平常的孝敬不是白孝敬的。
徒弟被人忽悠瘸了,做师父的当然要兜底。
李子敬中午回来吃席的时候听说了这么个事,一笑而过。
这笔钱,傻柱花的不冤,也不至于因为花了这个钱就会吃不起饭。
李厂长是来吃席的,不是来管闲事的。
连吃席,他也是吃得差不多了就早早撤了。
寒潮的冷风已经到了京城,大冷天没什么好吃的,而且他约好了下午要去找娄晓娥嗨皮,他的心早飞了。
从进了娄晓娥的小院子开始,俩人就勾肩搭背。
进了闺房卧室,俩人更有默契,互相帮着脱衣服,忙而不乱,一点也没有耽误时间。
。。。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
。。。
事后,心满意足的娄晓娥歇息了一会儿,“真好!”
有声的比无声的好,李子敬惬意道:“舒坦!”
躲在被窝里,娄晓娥只露了个小脑袋出来,“下午都陪我么?”
李子敬笑眯眯道:“答应你了的事情,我哪次没做到?”
娄晓娥娇声道:“我怕厂里有事,你又要忙工作。”
李子敬随口说道:“上午我一直在厂里,待到快吃午饭了才回的四合院,厂里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
娄晓娥疑惑道:“你上午没有去帮傻柱接亲?”
自己的女人不需要保密,李子敬把昨晚和早上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娄晓娥。
上次在财务科收到了定额员黄素芬的通风报信后,娄晓娥也一直在替自己男人关注着。
她气愤道:“那个柴飞鹏,果然不是好人。”
“你平常注意着点他就好了。一只小蚂蚱而已,搞不出名堂,我都懒得搭理他。”李子敬心里琢磨着揍人的时机。
“我会注意的,你不要大意了,最好是能把他从五星食品赶走。”娄晓娥提醒道,她是怕男人轻敌了出意外。
敲蒙棍的事,李子敬不打算告诉娄晓娥,“赶走有点难度。”
“这种心术不正的人,不用我们收拾,会有人收拾他。”
“到那时候,大伙也就认清了他那个人,他自己都会想办法调走。”
娄晓娥寻思道:“这样干等着,要等多久哦?”
“干脆,我们给他设一个套,让他早点暴露好了。”
李子敬失笑道:“你的小主意还挺多的。”
被笑话了,娄晓娥不依道:“我也不笨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