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取得的成绩,让别的国家的普通人绕过那些媒体了解我们。
二嘛趁机介绍我们的产品,让那些贸易采购商能直接看到样品,找我们下订单。
展会结束,没有卖掉的东西,还会选一批出来搞捐赠,拉拢对方国家内部对我们比较友好的团体。
既省了运回来的运费,也顺便赚了一些好名声。
毕竟,以镁国、苏国两个国家为首的两个小团伙,在国际上对我们已经是极尽能事的抹黑了。
有人跟我们作对,浪费钱买名声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年头,是小国找各个大国薅羊毛的最好的时代,没有一个大国没有被白漂的。
英联邦联盟、经互会、镁国援助都是大手笔的让利拉拢。
假如一个大国没有被白漂,说明还不是真正的大国。
这年头,也是各国工人获得各种福利待遇最多的时代,是资笨稼受到了最多管制的时代,包括镁国。
这样的盛宴一直持续了几十年,直到苏国四分五裂,资笨稼重新掌握了各国主导权。
苏国倒下后,镁国的中产阶级的日子那更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这时候的购买力,消费能力都是杠杠的。
新上来的镁国总统约翰逊有很多宏大的目标,比如‘向贫困宣战’,搞社会保障、社会福利,搞医疗照顾、医疗援助,让镁国的普通人敢花钱、敢刷信用卡。
消费市场的繁荣,让日笨、南朝藓、薪加坡、港城、海峡东岸都收益匪浅。
我们国家同样在想办法扩大出口,争取吃到一些边角料。
李子敬努力搞出口,算是顺大势而为。
95号四合院。
傻柱把新娘接回来了,发现附近胡同的小孩今天很懂事,左右列队热烈欢迎。
从胡同口到他家房门口,整个场面颇为壮观热闹。
新娘子进屋了。
小屁孩们开始要喜糖吃了。
人数众多有些乱,阎埠贵等人有些应付不过来。
傻柱看到前院的场面有些乱,亲自过来处理。
阎埠贵责备道:“傻柱,你把整条胡同的小孩都叫过来吃喜糖,你又没准备这么多喜糖,你叫我们怎么给人发?”
傻柱懵逼道:“我没叫啊。”
刘海中责问道:“不是你叫他们排两队,列队欢迎你接新娘子回来?”
傻柱越听越糊涂,“二大爷、三大爷,谁跟你们这么说的啊?”
刘海中示意道:“现在这些小孩都在这,你自己问!”
终于轮到发言了,一群小孩子七嘴八舌的叫嚷着。
“列队欢迎,一个人6颗大白兔奶糖的劳务费,我们刚才都帮了忙的。”
“傻柱,你不会不认账吧!我还要对他们负责呢。”
“活已经干了,一颗糖也不能少。”
“想白使唤我们,有你好看的。”
每个人6颗糖不算多,一斤大白兔奶糖有100多颗,算起来没多少钱。
一个人不算多,人数多了,那总数量就很可观了,总的钱那就多了。
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傻柱决定找个软柿子先处理,“阎解旷,这里怎么也有你的事。”
阎解旷理直气壮道:“我是咱们大院的领头的啊,领头的多拿一份喜糖。”
傻柱质问道:“什么领头的?”
阎解旷有些急了,“每个大院一个领头的人,我们这些领头的负责给院里的其他人发糖。”
“傻柱,你可不能过河拆桥,我垫不起也不可能帮你垫。”
没做过的事,傻柱根本不认账,“什么你帮我垫!我哪要你帮我,我都没叫你们搞这些事。”
“谁叫你们干活的,你们把那个人叫出来。”
阎解旷比划道:“你那个胖胖的徒弟啊,是他喊的我们。”
怒火中烧,傻柱大喊道:“胖子!”
徒弟胖子其实就在旁边不远处,“师傅,不是您叫人让我安排的?”
傻柱更晕了,“我叫的谁啊?”
徒弟胖子环视了一圈,没找到人,“我也不知道啊。”
傻柱要被气死了,“那人长什么样!”
徒弟胖子一脸无辜道:“那个人戴了口罩,我现在也不知道他是谁。”
傻柱压下怒火问道:“他都怎么跟你说的?”
徒弟胖子不敢有丝毫遗漏,“那个人就跟我讲,是您忘记布置了,临出门要去接我师娘了才想起来,让他帮忙传话。”
“要我赶紧找小孩做好列队迎接的工作,把热闹的气氛搞起来。”
“我说我不知道怎么找人。”
“那个人让我在每个大院找个孩子王当领头的,由他们带队有组织有纪律,等完事了发喜糖也不会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