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预期面前,发达国家们都在出牌,希望能够在新时代不会掉队,仍然能够维持本国在世界分工中的地位。
“两位爵士,我能够理解这件事的重要性,可对英格兰来说,我们的财政赤字不支持我们在航天领域加大支出。
和光甲航天合作,空间站本身固然只要20亿美元,可我们需要定期发射宇航员去空间站,我们的宇宙飞船能做到去到32万公里外的深空吗?
是否还得借助光甲航天呢?
我们的人去了,他在上面需要生存、进行太空实验,这些都是需要运送物资上去,同样需要依赖光甲航天。
空间站舱段的维修、电力供应这些是否也要依赖对方?
即便这些都没问题,我们每年的航天预算能够囊括进去,那NASA的空间站计划莪们是否还要参与?
这是否代表着,我们在航天竞争中,彻底选边站,站在了光甲航天一边?
两年前没有通过预算,就是因为我们担心不想对外发出彻底沾边华国的信号,今天同样是基于这样的担心。”
“抱歉,先生,在这个欧洲已经大量和华国展开合作的今天,我认为这不是问题。
更重要的是,光甲航天是商业航天企业,我们这是在和华国的商业航天企业合作,这是完全正常的商业行为。
如果各位有所担忧,我觉得可以由维珍航空和光甲航天签订合作协议,然后由英格兰航天局对外招标,再把订单交给维珍航空。
这样既避免了站队的难题,也达成了和光甲航天的合作。
我想提醒各位,如果想要在月球资源争夺战中获得先机,那么和光甲航天的合作显得尤为重要。
英格兰现在还能和欧洲在航天领域继续合作,还有可能借助光甲号实现对月球资源开采的探索。
等技术成熟后,我们就可以利用成熟的产业链迅速开始月球资源的开采。
在光甲号上有舱段和没有舱段,在未来会是截然不同的概念,没有舱段,欧洲航天局随时可以把我们踢开,而有舱段,欧洲航天局即便想踢开我们,他们都需要反复考虑。”在地月马六甲海峡论还没广泛传播开以前,布兰森就意识到了光甲号的战略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