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一会儿才道。
“而今我身体抱恙,若想恢复如前,必不是三两日的功夫,朝廷虽有诸位英才辅佐,然有些仍需有人做了决断来。”
“眼下也唯你可用了。”
赵承砚一听,面露惶然之色,张口便拒了去。
“阿爹您何至于此的,只是十天半个月,政务想来也不会耽误了什么,儿子可万万不成,况您还有雀儿,哪有叫我在他前头做主的道理。”
官家闻言轻叹,拍了拍赵承砚的肩膀。
“雀儿还小,还看不出资质来,而今唯有你可做阿爹的左膀右臂,如此你也不答应吗?”
“你自小跟着邓国公读书,学的便是如何为君,莫要害怕,只管去做。”
说到这儿,赵承砚才为难犹豫地点了头。
“儿子不能不为阿爹分忧,只是雀儿弟弟也该是学起来了,那这几日,还求阿爹答应我与雀儿一道商议着处置政务,拿不准的还是得来劳烦您。”
听到这儿,官家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来,点了点头答应了。
又听闻这一天下来都是赵承砚守在床前,细细照料,官家大为感动,口头不少嘉奖,忙叫身边的小奴去给赵承砚收拾出偏殿来,叫人歇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