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扶额:“毕竟是国策啊,没有内阁和六部的真心支持,怎么整?再说,这治河跨度大,起码三十年,每年都要花银子。”
“你自己愁去,本宫也帮不了你。”太后嘴角闪过笑。
“我咋感觉你在幸灾乐祸呢?”朱祁镇瞪眼。
太后忍着笑,连连摆手:“真没有!”
朱祁镇没好气,靠着车壁,开始做眼保健操。太后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道:“本宫想学骑马,整天坐在马车里,闷的慌。”
“好呀,我教你。”朱祁镇睁眼。
没多久,朱祁镇牵着一匹马,带着太后到了一块草坪前。他先把太后扶上马背,而后自己也垮了上去。
两人同乘一匹马。
朱祁镇坐在太后身后,看着她完美的后背曲线,失神了片刻。他双手穿过她的腰肢,握着缰绳,明显感到太后身体微微一颤。
太后轻咬着嘴唇,眼中有着几分羞恼,心扑通扑通的跳。
“腰挺直了,手抓紧缰绳。”朱祁镇凑在她耳边道。
太后心乱如麻,手紧紧抓着缰绳,而朱祁镇却握着她的手,教她如何掌控缰绳。
“两只手拉好,左右控制方向。”
马已经向前跑出,速度不快。太后逐渐平静下来,她感觉朱祁镇是真在教自己骑马,并未有过多的举动。
“拉这边,拉这边,你咋怎么笨呢?扶好了。”朱祁镇放开手,由太后自己去控制缰绳。
马突然加速,疾驰而去。
朱祁镇立马抱紧了太后的腰,靠在了她的背上,闻着她秀发的清香,一时间有些意乱情迷。
太后学的很快,控制住了马,语气十分冰冷:“放开你的手!”
这段时间,她时而冰冷时而热情,朱祁镇被搞的有些心烦,这时候突然激动了几分,他伸手握住了太后的肩膀,直接用力将她身体板过来,神情愤懑的盯着她,质问:“是你要我教你骑马的,又这般冰冷。”
太后清丽秀美的脸离的很近,双目清雅冷淡,红唇在阳光下莹莹有光泽,几缕秀发垂落在白皙的脖颈上,成熟又带着几分妩媚。
“那是因为你……不老实。”太后低头。
“行吧,我让双喜来教你。”朱祁镇哼一声。
太后突然抬头,朝着他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朱祁镇吃痛,差点叫出声,但还是忍住了,任由她咬着。
过了一会儿,太后抬起头,秀美的脸上挂着泪珠,她一把就把朱祁镇推了下去:“滚,你就知道欺负我!”
朱祁镇坐在草地上,嘴角浮现一抹笑。
……
京城。
锦衣卫指挥使石彪,听属下汇报。
“大人,关西七卫那边,又有几个老卒来拜访英国公。带的都是些当地特产,没啥特别的,英国公见到他们很高兴,还喝了一碗酒,睡了三天。”那锦衣卫忍不住笑。
石彪瞪一眼:“有啥好笑的,人年级大了嘛。英国公当年在关西,与七卫一起对战东察合台,赢得了关西七卫的尊重。有些老袍泽过来看他,也正常。”
“属下是担心他把自己喝死过去。”那锦衣卫继续道,“今早,英国公亲自把那些个老卒送到城门口,真是依依不舍啊。”
石彪眉头皱起:“检查了么?那些人带什么走了吗?”
那锦衣卫摇头:“谁敢啊?老国公提着刀呢,去搜他的老袍泽,他不拿刀砍啊。”
“罢了,几个老头,应该也没什么。”石彪摆摆手。
他揉了揉眉,挥手让属下退下。陛下很快就要回京了,他要做些安排。
“丁秀,你啥时候回来的?”他正准备出门,见丁秀急匆匆进来。
“陛下到哪了?”丁秀没有回答他,而是急急问。
石彪指了指桌子上的谍报道:“快到济南了,啥事?”
“有大事,我要去见陛下。”丁秀转身就走了。
石彪有点懵。
我特么是锦衣卫指挥使啊,你小子什么态度?于门四少了不起啊?
……
天空下起了雨。
朱祁镇命令加速前进,离济南城不远了,尽快进城。下完命令之后,他钻进了太后的马车里,太后坐在那,冷若冰霜。
“还生气呢?都几天了。”朱祁镇白眼,“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以后都不说话了?”
太后漂亮的大眼睛之中带着几分怒意:“请保持距离。”
朱祁镇哼一声,直接一趟,头枕在她的双腿上,挑眉:“你大喊吧!”
太后气得伸出双手就要去抓他,他连忙道:“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自己。是我想到咱们能如这样相处的时间不多了,就……就……对不起,行了么?”
“哼!”太后停住了手。
朱祁镇伸手抓住她垂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