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消减罪业。所以,你能对我说一声‘谢谢你,白决哥哥’吗?
唉,连句感恩的话都不知道对我说,吴三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算了,我白决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
肘,圆圆,跟我进屋,我带你去看鳄鱼去。
对了,一剑无血,记得给咱们的平西王喂饭喂水,别让他饿死、晕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要放纵自己了,66666666666”
说罢,白决接连松开吴三桂膝盖上的脚,任由吴三桂昏迷在地。
看着、听着白决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话,房顶的冯锡范眼皮突突直跳,眼看到吴三桂已经昏迷,犹豫了下,还是从房顶一跃而下,一剑点在吴三桂的胸口膻中。
“一剑无血”的名声岂是虚假,这一剑点出,吴三桂不仅连皮都没破一分,反而被这一剑,激落起胸中五气,弥漫周身,一种不正常的红晕登时浮现在吴三桂脸上,激得他缓缓醒来。
醒来的吴三桂只觉得周身精力弥漫、仿佛一拳能打死一头牛一般。
虽然他现在双膝尽碎,连爬都爬不起来。
想了想,想到白决先前的话,冯锡范又将吴三桂往最近的客厅房间放近一点,能听到一点声音,想想白决的喜好自己应该已经全部做到,这才松了口气,腾身再回到大门之上。
而在地上的吴三桂,习惯了自己现在双膝剧痛若死、偏又精力弥漫、亢奋莫名的状态,本来已是痛彻入骨,不堪忍受,但听到客厅里面白决的种种疯话与必考题,以及爱妾陈圆圆的反应,吴三桂不由怒叫一声,猛地呕出一口血来,大吼大叫起来,只想马上就死。
听到外面吴三桂声音,白决哈哈大笑,肆意放纵自己内心阴暗的情绪,只觉得人生快意,莫过于此,相比于那些正道心理,这些阴暗想法才更有意思一些。
好男人,别伤害;
坏男人,别浪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