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反正对方迟早是要被自己玩死的,自己的一切疯狂、一切暴戾,又有什么好掩饰的呢?
“圆圆阿姨,过来,叫我小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决朝着陈圆圆一勾手指,随即又是一阵狂笑,自己先前以为自己很专一,只喜欢年轻漂亮18岁的,但真到了跟前,白决发现一点都不是这样,只要漂亮,无论是18岁的女孩、还是30的姐姐、40的阿姨,白决都喜欢。
陈圆圆本就生得国色天香,一生都是锦衣玉食,无论当初是还是跟了崇祯、吴三桂、李自成、吴三桂,她都没经历过明末乱世的风霜,这样的美人,如果没什么意外,哪怕岁数大了,也是很有韵味、比年轻妹子还女人味的。
就像战鹰一样,哪怕徐娘半老,但依旧风韵犹存。
更何况,在这个有内力的世界里,陈圆圆又不缺舔狗,内功心法随便挑,她不修杀伐之术、只管内力养生,又是女人一心变美,其心性之专一,简直比武林中最好武的武痴还要强烈,每天都要固定次数运转真气、几十年如一日,再加上不缺灵草灵药,一身内功,早已早江湖上的一流高手、真气滋养之下,一脸的胶原蛋白、美貌不似凡间。
当然了,仅只是内功强度与精纯,实战能力方面,陈圆圆是不行的,她也不在意什么实战。
因此,原本只是把陈圆圆当“缓敌之策”的白决,在见到陈圆圆后,直接就动心了,这种绝色,简直就是书中的女主角,让人心动。
就好像曦月仙子、风姿吟,白决表面上自然说自己是正经人,但内心深处却是喜欢这种的。
喜欢,所以心动,所以想当黄毛,所以想当老王,所以拍着吴三桂的帽子不舒服后,突地狠狠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
旁边的一直充当保镖的冯锡范眼皮颤了颤,本该出手,但看到白决似笑非笑的眼神,以及白决行走间轻灵许多,明显修炼了上乘轻功的样子,不由心头一寒,膝盖一软,当即直接后跃数丈,远远正色抱拳施礼道:“白总管!吴三桂这大汉奸得罪了你,罪有应得,我冯锡范自然不会为这种人出手!不知还有什么是冯某能做到的?”
他倒是识时务,看出不对立马脱身。
白决笑着看了这一剑无血一眼,哂笑道:“那你就在这府门之外,为我护驾三天罢!这三天里,我要在里面陪平西王好好玩玩,你要是有心,随时都能进来看看我有没有失去防备。”
“不敢!”冯锡范额头冒汗,知道像自己这种真气有成的高手,便是几十年不睡觉,每天只打坐两个时辰,那也不会精神松懈半分,虽然白决进去明显是要大玩特玩的,但冯锡范可不相信,白决会在众敌围困之下,一点防备都没有地玩。
当初白决杀小皇帝、鳌拜时,暗中窥战的冯锡范,便已经被白决骇破了胆,随着白决声名愈盛、战绩愈是恐怖,冯锡范内心早就对白决生了天敌一般的畏惧心与忌惮心。
冯锡范内心无比想杀白决,但真见了白决,却脚都有些发软、真气都有些凝滞,甚至不敢直视白决的眼睛。
当即,冯锡范对白决恭敬抱拳一礼:“白总管,你尽情去办事,此处自有冯某看顾,就算被大军围来,冯某纵使不敌,总也是能预警传讯的。”
说罢,直接飞身跃上府门房顶,警惕地看着四周与白决。
懂事。
冯锡范的投降,成了压垮吴三桂的最后一只骆驼,自己麾下第一高手连对白决出手都不敢,自己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活命?
可是,白决既然想杀自己,也随时能杀自己,先前为何又说要投效我?难道现在还是在考验我?不对,他都这样了,这TM的还能是考验?
黄石公要是敢这样考验张良,早就第一次见面就被张良扬了!
白决看着地上既恐惧,又泛着一丝微弱希望、不肯相信事实企求般看着自己的吴三桂,感受着吴三桂此时的内心,不由笑得前仰后合:“都到现在了,你这老乌龟竟还想活着,觉得我性子反复无常,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在‘考验你’?
哈哈哈哈,圆圆,过来考你个入门的必考题:我帅还是他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白决可真不是个东西……”
“白决!!!!!”
倒落在地的吴三桂,万念俱灰、恨意不休,此时看着白决将一旁的陈圆圆抱在怀里,不由更是目眦欲裂,偏偏被白决单脚踩头将他踩在地上,怒火直冲天灵,恨声如地狱中传出一般,只觉平生耻辱,莫过于此,当即咬舌想要自尽。
“咬舌是没法自尽的,不信你问上面的一剑无血。”
白决好心地踩断吴三桂下巴,提醒道:“痛苦吗?绝望吗?想杀我吗?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是想杀了我吗?
可是那些因为你死的人,他们的痛苦、绝望、愤怒又该向谁去说呢?吴三桂,我佛慈悲,你得感恩你知道吗,我接下来三天的行为,俱是在为你做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