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看着层峦叠嶂的宫殿,心里却是十分的焦虑,看来这借运之法,也并没有什么用啊。
自己当了三十几年的皇帝,如今不过五十七岁,居然会孱弱至此,不由想起了温王的话,按照他的说法,秦王八岁那一劫过后,跟会跟自己有些相冲。
需要用借运之法改命,所以自己才会诏宗室子弟入京,并封了邕王和兖王,这才过去了六年,自己的身体又扛不住了,难道皇儿和自己真的不能共存吗?
可是自己没有了皇儿,这江山谁来继承?
但是自己也不想这么早就放手,毕竟皇儿还小,总要扶他上马送一程。
“来人,诏温王进宫。”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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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和平这会正站在林噙霜的背后,扶着她的腰身,有一说一,当妾室真不容易,不但要会生儿育女,还要学会很多讨好主君的招数。
更重要的是,无论生养了几个,都要保持好身材,要是一不小心年老色衰,就会被新的小妾抢走宠爱。
好一点的大娘子和主君,还会给上几分面子,有口饭吃,若是碰到心狠手辣的,可能随随便便的就被发卖了出去。
“听说你的女儿想嫁到永昌侯府去?”
“公爷怎么知道的?”
“之前在马球会见过一次,你那个女儿看人家永昌侯府的三哥儿,眼睛都要拔不出来了,梁家的家门可不是好进的。
听说那个梁晗可不是个好玩意,弄了好几个小门小户的姑娘,结果肚子大了不认账,你觉得你家的姑娘能配上人家侯门嫡子,别肉包子打狗,得不偿失了。”
“我们母女在盛家不得主君和大娘子喜欢,我能怎么样,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嫁入寒门,更不能让我的女儿给别人做妾了,当妾室太难了。
公爷,您既然知道那永昌侯府的梁晗不好,您就看在奴婢伺候您一场的份上,帮忙找个好人家吧,算是我求您了。”
“哼,之前给你说过出路,你不肯,我能有什么办法。”
“公爷,我能不知道您,您就是想作践我们娘俩,让我们娘俩一起伺候您,可是我不敢啊,若是被人知道了,盛家不敢动您,我是肯定是死定了。”
“想要好处,还不舍得付出,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再说了,有我给你的银钱,你便是脱离了盛家也够花了,又何必呢?
若说是担心你那儿子,大可不必,他毕竟是盛紘的儿子,盛长柏是个能为的,进来必有一番造化,一定能将长枫照顾好的。
你就带着你的女儿,好好的给我当个外室,不比什么都好,爷厉害的程度,你体会过多少次了,让你女儿也尝尝味道。”
“公爷,嘶,轻点,一说这个您就激动,关键是我那姑娘不答应啊,盛明兰也是妾室所生,她都能当妾,她凭什么连门都进不去啊。”
“嘿嘿,这不是想让她陪着你嘛,你好好的想想,好歹咱们也是露水夫妻,爷还能亏待了你们不成。”
“嗯,哦,听说公爷连广云台的花魁都不稀罕,非要找我们母女,你是不是想着把盛家的姑娘都收到身边啊。”
“广云台的花魁可不是好睡的,里面的事情多着呢,不要瞎打听,至于你说的盛家所有姑娘都收到爷身边。
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意思,以后爷努力都收了,回家好好的教教你的女儿,不跟爷也可以,但是敢跟别人私通,就别怪爷不讲情面了,知道吗?”
“哎吆,轻点,爷,奴婢知道了,会好好劝她的。”
曹和平也不是不论理的人,走的时候留了五百两的银票,浑身舒坦,什么母女不母女的,其实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其中的过程。
就算是嫁给别人能怎么样,只能叠加buff罢了。
他是舒爽了,但是皇帝此时听了温王的话,有点不爽利了。
“什么意思,你说朕气数尽了?”
“官家,臣弟不敢,也并没有这样的意思,而是说现在邕王和兖王成长太快,侵蚀了官家的气运,原本是借他们的气运,如今却成了倒流之势。
而且秦王自从冲过八岁那年的死劫,如今气运如日中天,对秦王当然是好事,但是对官家就不太好了。”
“你的意思是说,邕王、兖王留不得了?”
“确实留不得了,皇室气运事关天下黎民百姓,官家贵为天子,天子气运自然容不得别人觊觎。
另外当年给秦王点的几名伴读,也都是大气运之人,尤其是保国公曹琨气运惊天,若不是有他的气运庇护,秦王那一劫绝对过不去。”
“哼,所以你也想借他的气运?”
“臣弟不敢,只是这曹琨未来注定前途不凡,臣弟也是想结一份善缘而已,谁能想那曹琨,居然对臣弟送的小礼物不为所动,着实不一般。”
“指望你那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