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孙三娘瞪了袁旭东一眼,然后乖乖地端起床边小桌上的一碗安神汤喝了。袁旭东又看向坐在她旁边的赵盼儿,微微笑道:
“盼儿,该你喝了。”
“不要,我才不喝。”
赵盼儿娇嗔道,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让袁旭东听得心里是一阵心猿意马,想把她欺负哭,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娇吟轻喘。
“你那是什么眼神?”
赵盼儿娇嗔道,她嫌弃地瞪了袁旭东一眼。看着她,袁旭东微微笑道:
“你是想自己喝呢,还是想要我喂你喝啊?”
“无赖,我自己喝。”
瞪了袁旭东一眼,赵盼儿伸手端起剩下的一碗安神汤喝了,她把空碗放下道:
“好了,我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盼儿,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你想说什么?”
和孙三娘说了一声,赵盼儿就跟着袁旭东走出了卧房。
……
茶坊正堂。
看着袁旭东,赵盼儿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
“说吧,你想要说什么?”
看着赵盼儿,袁旭东直接问道:
“你心里是不是还想着欧阳旭?”
“是又怎么样?”
瞪着袁旭东,赵盼儿娇声嗔道:
“关你什么事啊?”
看着娇怒的赵盼儿,袁旭东直接吻了上去。
“唔唔~~”
赵盼儿微微睁大了眼睛,她用力地拍打着袁旭东,袁旭东一把捉住她的两个手腕束在一起,举过她的头顶,他把她抵在茶坊正堂的竹墙上,向下吻向她白皙纤细的脖颈,然后……
“嗯,别,别这样~~嗯~~”
赵盼儿止不住地娇吟轻喘,一双美目眼泪汪汪的,她只觉得袁旭东是越来越放肆了。
“盼儿,你是属于我的。”
袁旭东贪嘴地道,就像是还没有断奶的小孩子似的。
“唔嗯~~”
……
杭州乐营。
按照郑青田的吩咐,魏为派了两个衙役来到乐营要召江南第一名伎宋引章去府里陪宴,也就是所谓的应召。
一走进乐营里,为首的衙役便找到乐营的负责人说道:
“县尊大人有令,要找几位乐营里最好的歌舞乐伎去县衙的官宴上助助兴,尤其是点名要召江南第一名伎宋引章……”
……
乐营二楼的雅间里,宋引章端坐在屏风后面,怀里抱着她家祖传的孤月琵琶,一双美目正看着窗外栖息在枝头上的比翼鸟,纤纤玉指轻轻地拨动弦线,欢快思恋的琵琶曲便奏响,她喃喃地自怜道:
“袁郎,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能来接引章啊?”
“小姐,小姐!”
银瓶急匆匆地跑进雅间里,欢快思恋的琵琶曲戛然而止,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银瓶,宋引章微笑道:
“银瓶,你慢点跑,别摔着自己。”
“没事,我摔不了。”
看着宋引章,银瓶娇喘着,满脸着急地道:
“小姐,大事不好了,县衙里来人了,说是县尊大人点名要召你去衙门里陪宴,小姐,现在怎么办啊?要不,我们去找袁公子求救吧。”
“应召?”
宋引章有点懵了,精神恍惚,应召就是她们教坊官伎的最终宿命,去官宴上献艺,陪宴,取悦那些官老爷们,自然的,有些官老爷就会对她们这些官伎上下其手,要是遇到狠的,陪酒,陪睡,甚至是……
宋引章不由地想到了自己的亲姐姐,她姐姐也是乐伎,在一次去宁海军的应召中,她死了,而且死得很屈辱,她被那些宁海军的人活活给凌辱至死,最后,官府给出的死因却是,她姐姐喝酒喝醉了,自己酒后失足跌进水里淹死了。
这就是贱籍,死了都没有人主持公道。
“小姐,小姐?”
银瓶着急地唤道。宋引章回过神来,她忙看向银瓶急道:
“银瓶,来不及了,你快去找袁公子,让他直接赶去县衙里救我。”
“好,我这就去,小姐,你千万要保护好你自己,等我和袁公子去县衙里救你出来。”
“嗯,快去吧。”
“嗯。”
银瓶点了点头,急匆匆地离开了。看着她走后,宋引章稍微愣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忙去打开自己的首饰盒,从一堆金银首饰里拿出袁旭东送给她的皇城司的狮头佩,那是皇城司大统领的身份令牌,手里握着这个黄金狮头佩,宋引章瞬间就安心了不少,再加上袁旭东还给她安排了两个护卫暗中保护,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安全的,便静静地等着应召。
……
晌午,宋引章和其他应召的歌舞乐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