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轻抿嘴唇,叮嘱道:“你现在是自由之身,往后不可轻易下跪或磕头。”
秋姨娘一愣,随即低声应是,起身离地。
谭羡鱼暗中安排人将秋姨娘送走。待秋姨娘离开,屋内仅剩下谭羡鱼与司棋两人。
司棋刚才手托腮帮子静观其变,此刻秋姨娘已走,她却仿佛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
谭羡鱼不由投去询问的一瞥:“你可还好?”
“啊?”司棋猛然回神,“不过是想起了些旧事。”
谭羡鱼眉间微皱,心中存有一丝好奇。
“你自幼在那烟花之地长大,阅人无数,世故练达,怎会……”
怎会险些惨遭毒手。
司棋自嘲一笑:“或许是大难不死之前的必经之路吧。”
若非那场灾难,她可能永远困于烟花之地,哪有机会逃脱。
想到这里,司棋慎重地举起茶杯:“夫人,我先敬您。”
言罢,她一口饮尽茶水。谭羡鱼也随之将茶喝完:“若不愿提,我不勉强,早点休息吧。”
司棋点头示意,伸了伸懒腰,懒洋洋地离去了。
望着她的身影,谭羡鱼眼中掠过一丝深思。
看这样子,司棋心头也有不少故事嘛。
——
夜色降临,抱琴这才回到屋里侍奉。
谭羡鱼上下打量她:“还是不舒服?要不今晚你就早点歇息吧?”
抱琴摆摆头,上前答道:“我没事的,小姐放心。”
她本就不是个糊涂的,从头到尾清楚,今天这局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