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要你?”
此话一出,她就暗道了声不好。
以这人现在的敏感程度……
果然,方才还有些痞气的陆子宴敛了神情,静静的看着她。
顶着那眼神,谢晚凝干巴巴道:“你以后不许胡说八道。”
陆子宴没有说话,起身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抱在腿上坐下,手抚向她的湿发。
北地天气冷的不像话,赶路途中条件也差,房间内没有地龙,又没有女婢随身伺候拭发,这样冷的天,湿漉漉的长发容易引起风寒头疼,她前几天才发了高热……
一阵蒸腾的热气在她的发丝中升起,还在滴水的湿发很快干透。
掀开被褥,陆子宴抱着人躺了下去,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问:“还肿吗?”
谢晚凝眨眨眼,终于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满脸涨红去掐他的胳膊,“你再胡说八道,就滚出去。”
他胳膊硬邦邦的,全是肌肉,她那点力道连挠痒痒都不够。
陆子宴笑了声,去吻她的脖颈,“好香。”
明明他们急着赶路条件艰苦,她没有用香粉,发膏,但她身上还是有沁人心脾的香味直直往他心里钻。
“不能胡来,”谢晚凝有些怕了,膝盖屈起想踢开他,却被他逮着机会挤了进来。
腿又架在了他的要上,谢晚凝倒吸一口凉气,“不行,真的不行!”
“……我知道,”陆子宴半晌无语,忽然笑了,“怎么就怕成这样,我再禽兽,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若不是他还抵在她腿上,这些话或许会更有说服力。
谢晚凝咬牙,“我腿酸,你下来!”
昨天他一个姿势做到天亮。
她的腿就在他腰上盘到了天亮……
陆子宴又有些想笑,但这回他忍住了,而是低头狠狠亲了她一口,听话翻身下来。
“是为夫不够体贴,没察觉到晚晚的不适,”他手去揉她的大腿,道:“早该给你揉揉的。”
这么娇气的姑娘,出门坐马车,在家多走两步路都要坐轿子,腿多难得使这么大的劲儿。
别说,虽然陆大世子从没干过伺候人的活儿,但这力度竟然把握的分毫不差,手也很规矩,没有越来越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