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叨叨个不停:“殿下最近也很忙,昨日好不容易休息一日,我都说殿下病得手脚不分,还有那么多人进殿探望个不停。”
那哪里是探病,个个都是黄鼠狼,谁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龌龊算计的事情。
姜藏月继续处理没处理完的账本,满初在窗前挂着竹帘,又重新换了屋中的花卉,这才狐疑看向庭芜:“庭小公子如何处理那小贼的?可处理干净了?”
“哟,我出马哪里还有处理不干净的。”庭芜理所当然:“我给那小贼绑起来挂在墙头,手脚都涂上蜜,让他在上面被虫蚁啃咬整整一夜才给人丢出去。”
满初夸他:“......庭小公子好厉害。”
昨日夜里子时,夜黑风高,小贼刚翻上墙就对上墙边庭芜火热的双眼。
墙里墙外,气氛死寂。
庭芜摸了摸下巴问他:“安乐殿的墙头就这么好翻?”
小贼不语:“......”
庭芜挑眉:“你是谁的人?来做什么?老实交代?”
小贼目露凶光,转身要走,庭芜一把薅住他衣领子,先给他鼻子狠狠来了两拳:“跑什么?没听说过那什么有朋友从远方来,我很高兴?”
小贼流着两条鼻血:“......”
“谁的人?锦绣宫和喜宫还是永芳殿?”庭芜嘴里念叨不停,小贼忍无可忍掏出刀子刺杀。
“怎么就不学好?打打杀杀多不礼貌。”庭芜‘啧’了一声速度飞快卸了他的刀,摸出一捆绳子结结实实给他捆起来挂在安乐殿外的树上,又回去找了蜜涂他脸上和手脚。
“你有这翻墙的爱好来安乐殿做什么?”庭芜实在没忍住又给他脸上一拳:“我可去你口口口狗口口口......”
来人内心咆哮:
这他要是知道安乐殿内是这样的情况,打死他都不来了!
庭芜摸摸鼻子回神道:“姜姑娘,早茶铺子开张收入还不错,你要不要入股?”
姜藏月处理着账本:“没钱。”
“没钱?”庭芜不信:“先前那么多分红?”
“那不谈这个,前几日去听戏,你和殿下在计划着什么?我也是自己人啊!”他一脸不服气。
姜藏月继续处理着账本。
天穹黑如泼墨,殿外风雨不绝。
原本就不剩几片的枯叶彻底被风雨摧折,只剩光秃秃一片。
“好戏。”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