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又暴增将近三倍。
他很清楚许都权贵为什么突然热衷于饮茶,也知道自己在家乡的小茶庄顿时成了个巨大钱窝。
也亏茶庄在南乡境内,郡守伊籍是个宽厚的人,伊籍不动手,谁能抢娄圭的祖传茶庄?
烹茶完毕,娄圭取出一叠信纸递给许攸:“子远,对蔡伯喈遗书可有意乎?”
许攸看信,这是娄圭的族弟娄光送来的。
许攸皱眉:“孟德与蔡伯喈是忘年之交,子伯的意思是?”
“我想变卖家资,多购好绢,去长安誊抄蔡伯喈藏书。”
娄圭斜眼去看孤伶伶放在十几步外的酒瓮:“富贵不还乡,如似锦衣夜行。”
他持有的财富比例已经发生巨大变化,颍川的庄园已经不如家乡的祖传茶庄。
南乡郡守伊籍今年不动手,难保这个人明年不动手。
茶庄的利润暴涨,娄圭回乡后什么也不干,也能快速壮大起来。
许攸抬手捏须,眯眼沉吟:“若是说动孟德,你我还能脱身。若仅仅是蔡伯喈遗书,恐难让孟德满意。”
想了想,许攸看娄圭:“子伯可敢做死间?”
见娄圭收敛笑容,许攸神色如常:“我孤身一人,想做死间,孟德也不会信我。子伯若是信我,子伯先行一步,如此你我再合力,我带几位侄儿不难跳出牢笼。”
“否则那黑虎牙养精蓄锐后,关东谁人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