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象,蹙眉:“这伙人应该是在采伐芦苇,这是要纵火堵死水道。”
宣良闻言当即说:“渠帅,事不宜迟,宜早冲杀。”
“冲出渠口,以我舰船之大,是战是退皆由渠帅心意!若是晚了,薛氏若也生变,则腹背受敌就是破敌,也得不偿失。”
宣良继续规劝,就差明说企图堵死渠口的那伙穷鬼什么都没有。
张定也是更是拱手:“渠帅,仆请战!”
“许你带本船先冲,不准浪战,突破渠口就顺流直奔下邳。”
黑熊凝视远处渠口,继续说:“脱离战斗后,再升帆。贼人登船也不必理会,死守雀室、舱门即可。”
能爬到甲板上的人,永远只是少数,没必要跟他们拼命。
己方大船一直在运动,能用绳索爬上来的人肯定无法携带长杆或重兵器。
光靠刀剑,这伙人是无法突破舱门的。
得到许可,张定当即抓住桅杆绳索跳荡回到他的船。
各船两侧的软梯已收入生活舱,水手们快将甲板杂物打扫干净。
黑熊旁观学习,宣良调度船队开始换位。
至于气喘吁吁跑到岸边呼喊的薛州……黑熊权当没听到。
自此一别,可能一辈子都见不着,真没必要太把这点赏花的情谊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