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过是与你多年未见所以邀约而已,又不是急事。”
说话的时候,徐醉吟帮着吴秋一倒了酒水示意坐下来。
吴秋一笑着说道:“家里有些事儿耽误了,怕师兄等久了,匆忙跑过来的,但是没想到最雅居这里,竟然围了这么多人,好不容易挤进来的。”
闻言,荀旷看向外边。
这一看,荀旷倒是笑起来了,因为这人数比较起刚刚又多了许多。
但倒也不觉得惊讶,只是看向吴秋一道:“师兄把自己诗词拿来当彩头了,约摸着是外边人们都知道了呼朋唤友的,所以全来了。”
吴秋一闻言,疑惑看向徐醉吟,思虑了一下后问道:“这文斋,师兄盘下来了?”
徐醉吟点头:“嗯,莪家那小子知道了我打算留在京城,就在苏立恒帮助下没两天直接盘了下来,拿了我之前几首诗词跟临摹的字帖出来,挂在了堂中,更找了其他人的,今日这事儿,也是他折腾出来的,说是得了苏立恒的指点。”
吴秋一有些欣喜,因为没想到师兄竟然要定居洛安城了!
但仔细一想后,吴秋一笑问道:“难怪师兄约了这儿,自家饭庄不花钱是吧。”
徐醉吟笑着摇着头:“还是那孩子,听说我要约你跟荀旷吃饭,就让我们来这儿,说是玩玩对联什么的热闹热闹,若是有人认出了我,也算帮着铺面拉拉人气。我虽然不理会这些,但孩子开口了,我也不好拒绝,而且安家定居也要些银钱,秋一莫怪。”
吴秋一笑着摇头:“赚钱一事,便是读书人也是离不了的,哪儿有什么怪不怪的。就是...”
吴秋一看向荀旷:“就是荀旷以后除了苏子峰的清雅,这就又多了个可以蹭吃蹭喝的地方啊。师兄可要跟贤侄说清楚才行。”
荀旷听到,急眼了:“你个抹胭脂的!说谁吃饭不给钱呢!我那叫欠着!等有钱了就还了,信不信我这就找苏子峰过来跟你对峙!”
吴秋一倒是笑着看向徐醉吟:“我昨日才与子峰见过,他还跟我唠叨,荀旷又在清雅吃了饭跑了。”
荀旷有点儿挂不住脸了,连忙解释:“等俸禄呢!”
但是...
就在荀旷说完话的时候,下边却是突然一片哗然,更有叫好声!
几人好奇,看向外边。
“晏殊跟李维在这儿干啥!”荀旷一眼看到就在人群之中,那最雅居桌案之前站着的二人,当即诧异。
晏殊依旧一身青衣,谦卑有加,饶是身前之人不过店小二,晏殊依旧谦卑有加。
一边的李维倒是一脸期待看着店小二,显然是等着下边的上联是什么呢。
今日最雅居的规矩,若要得彩头,对出三副合适对联,便可得礼,但若要是想要得那更好的东西,自然就要继续对。
但看起来简单...
可连着对出三副下联,尤其最雅居的上联一个比一个难,所以到现在顶多就是两幅而已。
而当下,便是晏殊对出了三副,尤其格外工整,因此才被周围人鼓掌拍手叫好。
尤其有人认出晏殊,更是叫好之余,让周围人知晓了是状元郎,因此让众人更加唏嘘,也是更加期待,等着状元郎拔得头筹。
而听着下边一些人的话,荀旷也是知晓其中所有,不由皱眉:“这臭小子,想要自己师伯文墨那些,直接要啊,还跑来整这一出!”
一边徐醉吟与吴秋一听到这话,有些无奈,其中吴秋一更是不客气的直接说道:“你以为晏殊跟你一样不要脸?”
荀旷皱眉:“跟自家人要东西,要什么脸!就我那个师弟苏兆新说的一样,他跟我说,他拿咱皇后娘娘的东西就从不客气,为啥,自家人要东西,客气个啥,要客气了,多见外啊。”
这么说着,荀旷念叨了句:“那臭小子上次跟我吹说是要拿娘娘的文墨给我,到现在也没兑现。”
徐醉吟与吴秋一听到,纷纷无奈一笑,对于那位苏家幼子,吴秋一自然是不必多说,见识过那虎了吧唧的劲儿,而徐醉吟这几日就有所耳闻了!
而此时...
最雅居的小二,看着晏殊恭敬开口:“晏大人,咱家大掌柜这次准备的上联是‘看山,山已峻’,请晏大人对下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