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了,应该是来京城做生意了?但也许就是她家的什么人。”
徐醉吟听到欣夫人的这个称呼,当即愣了一下后说道:“师弟,往事如烟。”
荀旷当即笑了一下:“搞这么煽情?我就说看到了而已,如今看着她生意越做越大,也替她开心,而且与我何干!总不过就是看到了,仅此而已。”
徐醉吟注视着自己小师弟,思虑了良久,更加想到之前师父与他聊天时,聊如今文坛,以及所修建学院的事情,而聊到小师弟,师父却是充满自豪,表示自己学生若是愿意,多少人惦记去做那中枢的高官位置说去就去了,但不稀罕!
但同时...
牧序看着徐醉吟有些自责,因为牧序觉得自己这个糟老头,有些任由荀旷自甘堕落,若是当年拉一把,将他从那低谷之中拉出来,说不得如今荀旷也有家有室,而不像是如今,耽误了自己,更加耽误了姬疏影。
想到自己老师所说的这些,再看眼前荀旷,徐醉吟皱了下眉头:“师弟,疏影挺好的。”
闻言,荀旷立马严肃起来:“用你说?”
徐醉吟无奈,然后说道:“我的意思是,过往云烟莫要蒙了眼,云中明月便在身边。”
荀旷问道:“师父跟姚老夫子请你做说客了?”
徐醉吟摇头:“跟我说过,但没说让我找你聊这些。”
荀旷咋舌:“哎,你是不知道啊,那两位天天眼巴巴的想我这事儿呢!而且都要闹到皇后娘娘那儿去呢!要不是皇后娘娘受了伤要养着,这种事儿不必让她在这种时候烦心,少不得真找过去了啊...哎,哥哥啊,弟愁啊,咱皇后娘娘那性子吧...”
当说到这儿...
荀旷看到二楼之上,就在他们邻桌的地方,坐了几个戴了面具的女子,疑惑了一下怎么瞧着这么眼熟来着。
但也不去多想什么...
而是继续说道:“咱皇后娘娘那性子,虽然说也不是个会多管闲事儿的人,但要是老师跟姚老夫子亲自找上门了,万一水云先生也跟着凑热闹一起给疏影说话,娘娘铁定会来找我谈心,她这么一来,你说我咋办!到时候少不得又要费些口舌,但是依照娘娘那口舌,我还真不一定能说过她,娘娘虽说话挺少,但师兄你是不知道,真说起来,那小嘴儿叭叭的,有些话我都没听过,但愣是特有道理,就跟这次这个编书的事儿一样,那句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瞧瞧,咋想的你说。”
徐醉吟苦笑一下后,示意荀旷勿要多言后皱眉:“不喜欢疏影吗?”
荀旷苦涩一笑:“那么好的女子,怎么可能不喜欢。”
徐醉吟想了一下后问道:“那又为何不敢迈出那一步,苦苦让疏影等这许多年。”
荀旷有些嚅嚅喏喏,良久后,喝了口酒道:“走不出那年桂花树下了呗。”
徐醉吟看着荀旷,就算脾气再好,也有些恼了,也更加明白为何师父为何那般自责,姚老夫子又为何那般气恼了。
看着荀旷,一生都不怎么会骂人的徐醉吟憋了半天,骂出一句:“蠢材!”
荀旷苦笑,倒也不恼自己师兄骂自己,只是觉得,师父那一个骂人不带脏字就能扎人心的本事,大师兄怎么没学到一点儿呢。
但心中,荀旷也是苦涩,非是走不出,而是忘不掉,忘不掉那姑娘,如何敢去喜欢姬疏影那么好的女人。
不配啊~~
这么想着,荀旷就去喝酒,但是突然抬眼,就注意到坐在同排邻桌的那几个戴着面具的姑娘有人看着他。
别说!
还真挺熟悉的!
但是荀旷这样看过去,那女子也是直勾勾看着他,可是荀旷看了半天那带着白色傩面面具的女子,实在想不到哪儿见过。
但想想也就算了不去想了,见过的女子太多,所以熟悉吧。
而此时...
却是有一人风尘仆仆来到荀旷与徐醉吟身边,并且作揖道:“来晚了,实在抱歉。”
来人与荀旷年纪相仿,很是儒雅,而且面容白皙,瞧着是涂了胭脂,而且仔细看,还是化了那点绛唇里贾宝玉的妆容,虽然与年纪不符,可这妆容关系,男子倒也瞧着俊俏。
可男子面容一些胭脂下,还是能看到似乎有些烧伤痕迹在。
来人注意到徐醉吟气恼样子,不由问道:“可是荀旷惹恼了师兄?”
荀旷当即骂道:“好你个吴秋一,迟到就迟到了,刚来就挑拨我跟我大师兄关系是不是!”
昔年洛安七子之一,吴秋一。
算起来也是牧序的学生,不过并未行拜师礼,故而称呼徐醉吟为师兄也算情有可原。
如今在鸿胪寺任职。
吴秋一懒得去理睬荀旷这个无赖,只是看向徐醉吟。
徐醉吟摇着头,不说什么,只是看向吴秋一:“怎么风尘仆仆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