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书啊。打的轻了?”
苏子沐点头:“稍微教训了一下,那孩子被打的皮实了点。”
苏老太师当即说道:“讲道理归讲道理,咱们用嘴去说,他去听就好。但是打一顿,不打狠点怎么让他能静下心去听道理,去琢磨那些道理,回去再打一顿,下手重点。老四跟老四媳妇知道了,就说我让打的。”
苏子沐与苏子峰相视一眼。
苏子沐马上回道:“是。”
苏老太师又一杯就下肚,然后问道:“那几个刺客,还有打算下毒的那些人,怎么样了?”
听到这问题,苏子峰马上正色道:“活着的已经开始审了,死了的已经从尸体上下手调查,燕统领那些的那些尸首也全部要了过来。”
苏老太师用手轻叩着酒杯:“哪儿有不存在痕迹的人,人活着到处都是痕迹,就算什么也不做,饭总要吃,水总要喝,衣服也总要穿,多派点儿人去查。陛下没让燕统领去查这事儿,是因为燕统领终究年轻,饶是天赋异禀,如此年纪就已经是八品高手了,但终究欠缺了一些,所以...实际上就是让我们苏家去查的,这次的事儿,我不过问,你亲力亲为,别辜负了陛下的厚望。”
苏子峰微微一怔,但马上回答:“是,孩儿必定尽快将指使之人查出。”
看着自己三子这样子,苏老太师无奈摇头:“榆木疙瘩!难怪读书时候被那荀旷压了一头后,愣是放弃读书回来了。”
苏子沐微微一笑道:“子峰,陛下是考验你呢。”
苏子峰愕然,但是下一刻却是马上恍然,然后问道:“陛下是故意让大丫头去...”
但说到这儿,苏子峰看到自己父亲看着自己的脸色有些难看,当即不敢再多说。
而苏老太师也是无奈摇头,脸色缓和了许多:“以后在这京城便是做不到八面玲珑,也要记住多个心眼,否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怎么样!但...你这般想也不怪你,毕竟与陛下你们接触太少了,而且饶是老夫,现在也是想着陛下是故意让大丫头去诗会做饵,钓出那些个蛇虫蝼蚁的吧。”
苏子沐不敢撒谎,当即点头:“是有些。”
苏老太师拿起酒杯,看着杯中酒:“怨不得你们如此,毕竟陛下在你们看来,不过是个小女孩罢了。但,老三就算了,终究不在庙堂之上,看得少。但是你不应该啊老大...陛下三年前登基之时,除了我们几个先帝临终匆匆托付之人,整个庙堂之上抬眼望去,那可是举目为敌啊。我都心疼那样一个小姑娘,怎么熬啊。”
“那些个人哪个不是心怀鬼胎,我们几个老东西都被掣肘成那副样子,何况陛下啊~~~当年甚至就连陛下读书那些,都有人要多说几句,搬出什么大道理来规定陛下读什么书。她可是天子啊,天子读什么书都要管,那些人好大的权柄!”
“但是...三年了,当年说这事儿的那人...叫什么来着我记得是李平康吧,那人在哪儿?在南疆作一个县令呢,都快死了吧。还有其他那些人...贬黜的贬黜,罢官的罢官,充军的充军...”
“谁做的...我们几个老东西?那我们几个不过是顺手推舟罢了,全部是陛下自己谋划做的,虽不过是一些官职不高的人,但无一例外皆是那些人们的心腹...那时的陛下,可就是在依靠着先帝匆匆留下的一点点资源与那些人对抗呢,到了现在,朝堂之上陛下除了我们几个老东西之外,已然有了自己的臣子。”
“一个半大孩子,在世间最凶恶之地,愣是一步步走出了一条路,如今去想想,都不由想感慨一声,真不愧是先帝钦定之人啊。我们几个老东西每每聊起,皆是感叹当时凶险,一步错,步步错!也感慨欣慰陛下当初对我等竟然也不依靠,反倒心生戒备。做天子,当有如此防备之心。”
说到这儿...
苏老太师一饮而尽杯中酒,然后说道:“陛下如你们所想是故意让大丫头去的诗会...但...却不是做饵。一来,陛下很是舍不得,再来,也是相信燕如玉,相信神策府的暗中保护,更是对我的信任吧。总归她坚信大丫头不会出事儿。否则,你觉得怎么这次诗会突然变更成了你名下的饭庄了,无外乎就是保护大丫头。”
“但要说陛下真正所谋,怕是为我大夏百姓,只因她身为大夏天子,届时所娶之人要做国母之人,有如此了得才情,自可安百姓之心,防备最近那些个流言蜚语。固然是大丫头没拿到魁首,那也不重要,文无第一,才情之名传出去即可。当然拿了魁首,固然最优。”
“最后,我猜想着,怕是也在收拢国子监的人,毕竟...牧序那个老东西最善和稀泥,从不参与这些斗争,左右逢源,但也怨不得他,毕竟国子监乃是国之根本所在之一,多少有才之人皆是出自国子监。”
“但也正因为如此,那里的学子们,才更容易被那些人去拉拢收买,所以陛下,也是想借着大丫头去诗会展露才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