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藏得住。
可现在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怀疑他要么死了,要么早就离开绥河县了!”
张恭顺听见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话我从头到尾听了不下100次,你还想让我再听多少次?”
指着张天赐的鼻子骂道:
“还有,他死了?他死了卢泰山谁杀的?又是谁闯入我家里为非作歹?”
张天赐尴尬挠头:
“表叔,真不是我拿话敷衍,实在是没有好办法,要不把三少爷他们叫来?大家集思广益?”
朱传仁:我特么谢谢你啊。
很快,何太生和朱传仁就被叫到县衙。
没办法,张老太爷派人请,谁敢不来。
俩人在县衙门口碰面,对了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宴无好宴啊,张恭顺冷不丁叫他们来吃饭,那是吃饭吗?明摆着要找事儿啊。
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踏上台阶的动作都变得沉重了。
县衙后堂,一张八仙桌,只有碗筷,没有菜,张老太爷闭着眼端坐上位,张天赐神态拘谨位居下位。
朱传仁跟何太生对视后,异口同声问好:
“老太爷,传仁/太生来了。”
“来了就坐吧,还要我请你吗?”
张恭顺声音冷硬,眼睛也不睁开,就那么闭着,似乎不愿意多看他们一眼。
朱传仁心中冷哼了一声: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没有吭声提出异议,直接坐下来,何太生见状坐在了他对面。
一时间也没人说话,张恭顺闭着眼,其余三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也不知道能看出来还是怎么着。
“知道为什么请你们赴宴却没有饭吗?”
张恭顺开口了,在朱传仁等的不耐烦的时候。
何太生讪笑:
“还请老太爷明示。”
“哼我是想请你们吃顿好的,但不行啊,我心里不痛快,吃不下去!”
朱传仁左耳朵听,右耳朵出,饶有兴致的研究青盖碗上的莲缠枝图案。
“老太爷,有什么我们能做的您尽管吩咐。”
“秦四海!我只要秦四海!现在你就算把天下至宝摆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说到这儿的时候,朱传仁的余光发现张恭顺的老脸近乎扭曲,可见他现在的心情如何,秦四海都快成他的执念和梦魇了。
何太生对张恭顺发自心底的畏惧,对方一发火他就开始冒冷汗。
“老太爷,我们已经很努力的去找了,但这秦四海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不想听这些,这话我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我只要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张恭顺把桌子拍的震天响,碗筷都跳了起来,哐啷啷作响。
“是是是,我们一定努力去找人!”何太生一边擦着虚汗,一边卑微的赔笑。
朱传仁心中感叹:果然啊,这世界永远是一物降一物,没有谁是无敌的。
何太生在外面呼风唤雨,可在张恭顺面前,弱小的像只小白兔,毫无攻击力可言。
突然,张恭顺把目光转向朱传仁:
“你怎么说?”
“这个.我认为秦四海还活着,死肯定不会死。”
终于听到了不一样的答案,张恭顺脸色好看不少:
“你说说,有什么根据?”
“首先,秦四海应该不具备独立潜入刺杀的能力,所以谋害卢师爷,还有贵府中人的,要么是外来刺客,要么是秦四海身边的人。”
张恭顺没有表态,微微颔首:
“继续说”
“其次,我们不妨先假设作案的人就是秦四海的手下,如果秦四海死了,对方根本没必要这么做,出力不讨好不说,还容易有危险。
所以秦四海一定活着,刺客就是受到秦四海的指使疯狂作案!”
先不提张恭顺听到这番分析是什么反应,何太生是听麻了。
求助:一个人是怎么做到睁着眼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说话不拐弯的?在线等,挺急的!
而张恭顺呢,脸色愈发好看起来,多久了,终于等到有人说出像样的分析了。
“继续说!”
“最后呢,其实我查到了些线索,我的人在一个赌坊抓住了一个小子,那人自称是秦四海的邻居。
他在一周前听到过秦家祖坟那边有动静,他好奇凑过去听了听,有人在哭坟。
不过当时他被吓跑了,以为有鬼呢,回头细想才断定有人在哭坟。
秦家都死绝了,能这个时候去哭坟的,除了秦四海.”
张恭顺砰的一声排在桌面,放声大笑:
“好!好啊!这么久了,终于有线索了。”
何太生一面赔笑,一面幽怨的看着朱传仁,好
像在说——你丫藏得够深的,这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