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武,只拿到了他身上掉落的绢帛书信,之后跳入大河,逃到此处,是想托庇于在封山抵抗的邢国行司马毛聩...”
面前的柳鞅竹筒倒豆般述说着自己一家的悲惨经历,情到深处呜咽不止,渐渐的都不需要祁连继续诱导,有什么说什么,真的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主上真神人也!”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洞口,身上大包小包的竹篓带着的外出“取盐”的易老头三人,对着祁连的手段叹为观止道。
而此时差不多把自己小时候偷没偷看过侍女洗澡的糗事都快吐出来的柳鞅,也由此回过神来,羞愤地想要嗑地而死,但是早就在旁边注意的南宫和芳一两人眼疾手快地控制住了他。
面对剧烈挣扎到身上的伤口都有不少撑破重新渗出血水的柳鞅,祁连果断地把手上的竹节扔到他的面前,幽幽说道,“虽然很敬佩你刚才说凭着一块浮木就敢跳进大河逃生的勇气,但是如果没有报仇就死,那么经历了那么多次危难又有什么意义呢?”
“好好想想吧,朕给你一晚上好生思量出路,明日拂晓之后,来去生死就随尔自取,是游到对面的封山,看看那些邢国逃民对你家投靠戎狄记不记恨,而你如今这副尊容又能不能重获那个什么毛聩行司马的信任,还是...“
“选择朕这个知根知底,却已经下定决心打算给你一个报仇机会的贵人。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机会不常有的。”祁连图穷匕见地劝诱道。
“你这么点人真的敢向西攻击狄人?就算敢又能有什么胜算呢?”喘过气来,平静了很多的柳鞅质疑道。
又试探出面前的男人昨晚听到了多少自己和易川合谋内容的祁连,心中有数地继续打消柳鞅的死志道,“事在人为!不要问朕能为你做什么,而要问你自己能为朕提供什么!只有活着,你才有报仇的一天!更何况如今敌明我暗,优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