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章 口舌亦可杀人(求票,求收藏)  春秋:从荒野乞活到成为霸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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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杀予夺全由主人,奴婢的本分,芳统领自己反而忘了吗?”

“你!尔婢...”

“二三子全部给朕退下!粱,把芳一先拉下去。”祁连说完,继续玩味地盯着恢复自由后一脸难以置信的男人,恐怕他已经把祁连当成了疯子。

但是虽然男人搞不清什么状况,但是祁连手上的机密竹节是他必须要拿回来的凭证,所以哪怕只剩一只箭,一丝荒谬的可能,男人也要抓住。

于是男人握弓当即下拜道,“足下虽小,然则口吐雅言,想必亦是君子,某要事重任在身,又兼清醒不久,不识此间情状,还望足下见谅!亦本诚心向足下家奴请教,奈何其不发一言,使某以为已然落入追兵刺客之手,某身上财物既已全失,想必自是在足下手中,某愿全当谢资,赠与足下以报救命疗伤之恩,只祈求足下奉还手中竹节并及在下遮羞衣物,放某离去,他日相遇另有重金奉谢!未然,某便是拼上这条性命亦是要殊死一搏的。”

说罢的男人以一种惊人的敏捷张弓搭箭,直指祁连,希望祁连知难而退。

只不过回应男人的,只有祁连的摇头和轻蔑的话语,“足下巧言令色,然则于情于理,朕都放尔不得!今日之事,仅以礼论,尔便有三罪!不问缘由,殴伤吾奴,此不仁也!为朕所救,恩将仇报,罚六矢岂非欲致人于死地,此不义也!装睡欺瞒,非礼而为间,窃人机密,人所不齿,此无信也!有此三罪,小人尚且感到羞耻,尔还奢谈什么君子?‘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还敢向朕索要什么竹节衣物,早知尔如此不为人子!任尔婢自死,难道那些东西就不是朕的了吗?”

论嘴炮,前世除了四川贵州重庆的人他祁连不包吵赢之外,从来就不怵人的。

一个春秋小卡拉米,被朕救了,不说感谢也就算了,阴阳怪气、夹枪带棒,反过来有脸指责朕搜刮他财物,还敢打朕的人,还敢拿箭指着朕,最后还敢威胁朕?

这祁连能忍,骂不死他!

“在下,在下...实在是多有得罪!然则身负重任,还请...还请...”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弓箭,还用手遮面嗫嚅道。

“晚了!朕为他人首领,不知足下窃知多少辛秘之前,不得不为部众考虑强留足下了!足下还是赶快射着最后一箭吧,想必足下的血海深仇多等一刻便多一刻的煎熬吧!今日走不走得了,权且赌这一把?”

祁连歪嘴装作不屑,语言中却颇多诈巧地试探道。

果然,似乎是被祁连说中心事的男人面色挣扎,但是反而被祁连刺激得缓缓举起了弓箭。

“南宫,那把弓是易大夫的旧弓吧?那把弓的弓背裂纹,你用朕给你调的鱼鳔胶完全缝上了吗?”祁连打了个哈欠无视对面的箭尖所指,对着南宫却是用他听不懂的雅言说着话,然后暗处悄咪咪给南宫打了一个手势。

所以收到信号的南宫也不说话,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么就不奇怪了,那把弓几次绷紧的声音都有点怪,像是开裂的弓材声,这是第七箭了!你觉得那把弓是不是马上就要反弓断弦了?”

这次南宫收到另一个信号,重重地点头到。

“如此,朕还怕他?等会他松发之时不也就是他自戕之时吗?”祁连出人意料地站起身,微微推开南宫,作势像是要上前主动靠近拉满弓弦的男人,而此时被祁连一说一说,洞中众人确实感觉有隐隐有一股像是木材皲裂的“嘎巴”声传进耳中。

“嗟!且射!(快射)”

祁连挑衅地看着满头大汗的男人,继续施加压力道,“射呀!弓在你手里!射死了朕,你就能脱身去报仇了!”

“还是说?”

祁连睥睨着双手已经开始打颤的男人,嘴角笑意更浓地刺激道,“尔也是这么看着自己亲族妻女被戎狄残杀而不敢发一矢相救,只会自己潜身缩首,苟活性命的吗?直...面...朕!你这个懦夫!”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杀我,不要...不要伤害她们...呜呜!”

终于被祁连刺激得精神崩溃的男人,猛然把弓箭置于地上,抱头痛哭。

而在其他人同样被祁连吓得屏住的呼吸刚呼出来时,祁连已经一马当先地冲到男人面前扇了他一巴掌,直截了当的逼问道。

“姓名!”

“柳鞅,字逸尘。”

“来历!职守!”

“邢国司农之子,邢邑农正。”

“尔出逃之任务为何?”

“卫国谍人,温武小人,因吾父不肯蒸粟害民,诱杀之,还尽捕我柳氏族人两百七十三口,诬陷于白狄鲜虞主,皆死。吾出外托庇于一赤狄小寨,谁曾想那家平日受吾家照顾,竟出卖于吾,吾独身受擒,被鲜虞国主及其诸子戏耍残毒半年有余,装疯卖傻得以苟活,半月前于鲜虞第十三公子鲜于立的房中接受侮辱之后装晕,碰巧温武前来与姬立密谋,吾骤起发难,杀了鲜于立,却走脱了重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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