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拿到一整张鳄鱼皮,陈凡终于可以开始制作自己的皮带。
不过用鳄鱼皮做皮带,可比用牛皮困难多了。
如果不分层,牛皮的厚度可达3、4毫米,而鳄鱼皮的厚度却只有两毫米左右,用作皮带的话,需要叠双层才够。
先用兔皮和狐狸尾巴做实验,将裁缝技术提升到lv3,再经过两天的努力,终于造出自己的第一条皮带。
这天早上,陈凡缠着新鲜出炉的腰带,骑着高头大马去上班。
到了大队部,张文良正带着民兵们训练。现在因为需要上工,担心体力吃不消,冬季时的每天训练,已经改成了一周训练一次,唯一不变的就是训练的态度。
陈凡背着双手站在边上,腰板高高挺起,也就是他没有大肚腩,否则一看就是个腐败分子。
张文良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却因为正在训练不方便说话,只能等练完再说。
这时林远祥和肖烈文一前一后走了过来,看见陈凡在一旁站着,林远祥对着两条小狗召唤几声,多多和球球转头看了他一眼,蹲坐在原地纹丝不动,直到陈凡“嘬嘬”两声,它们才不情愿地跑过去。
林远祥弯下腰将两条狗子抱起来,嘿嘿笑道,“你们两个没良心的,老子天天给你们喂好吃的,叫你们一声都不应,就该打屁股。”
多多看着球球,“汪汪(他说啥)”
球球也叫了两声,“汪汪(不知道)”
肖烈文径直向陈凡走去,大声笑道,“你平时不都是快7点才到,今天怎么到这么早?”
陈凡两手叉腰转过身,咧嘴笑道,“啊,今天起早了点,就到得早。”
肖烈文正要说话,突然看见他腰间亮晶晶闪着金光的紫铜腰带扣,“哟,这是你买的新皮带?”
陈凡嘴角咧得更开,“哟,您看见啦?”
肖烈文眼角微抽,我眼睛又不瞎,你这铜扣对着太阳金闪闪的,能看不见?
他不说话,陈凡也不介意,笑着大声说道,“哪是买的呀,那供销社门市部里只有人造革和帆布带子,我想买个皮带,他们说得去县城,您看我这忙前忙后的,就为了一根皮带跑去县城,不是有毛病么。
本来也没打算买了,就拿根布带子缠一下就行,也算是勤俭节约嘛。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呐,您猜怎么着?9队有位大伯,那是以前在省狩猎队工作过的,他手里有张没人要的鳄鱼皮。
虽然鳄鱼皮没有牛皮好用,但毕竟是皮子不是,我就买了回来,然后剪了一段,自己缝缝补补,做了根皮带。”
他说着将腰板挺高高,“看看,就这个。”
肖烈文恨得牙根直痒痒,失误了,就不该问他皮带的事。
倒是林远祥往前凑了凑,惊讶地说道,“哟,还真是鳄鱼皮呢?”
陈凡见来了个肯配合的,当即转过身调整目标,“可不是吗,您别看鳄鱼皮少见,又是水里的货,但皮子可不‘水",正儿八经的鳄鱼皮,不比牛皮差,省着点能用十好几年呢。”
林远祥站直身子,看着他问道,“你是切了一条买的,还是买的整张皮子?”
陈凡哈哈笑道,“当然是整张,人家就一张皮子,从中间拉一条,那还能做别的用?”
林远祥缓缓点头,又问道,“你刚才说,这根皮带是你自己做的?”
陈凡昂着头,脸上满是骄傲,“对啊,自己做的。”
可惜他开心得太早。
林远祥当即将两条狗子放到地上,对着他说道,“既然你会自己缝皮带,那做个马鞍应该没多大问题。”
陈凡顿时脸色微僵,“啊?马鞍?”
林远祥点头说道,“对啊,马鞍。”
他那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刚才还是晴空万里,下一秒就是痛心疾首,“你那匹马啊,我看着都心疼,好好的一匹战马,却连个马鞍都没有,前几天老肖跟我说了,大队部仓库里还有一只当年的军马马鞍,就是皮子破损比较严重,只剩下里面的架子。
本来我还想着怎么修复一下,给你的马装上,现在好啦,把那个马鞍拿出来,外皮撕掉,你再用鳄鱼皮给蒙上,就是一只崭新的鞍具,多好。”
陈凡眼睛皮狂眨,顿了好几秒,才讪讪笑道,“不是,林老伯,这个鳄鱼皮我还留着有用。”
林远祥没好气地说道,“有用?有什么用?是做皮衣还是做皮鞋?做皮衣不够,做皮鞋,那供销社门市部就有皮鞋卖,人造革的只要5块钱,牛皮的也只要15块,哪里不能买?但是你能买得到皮子、买得到马鞍吗?”
陈凡脸色微僵,可是感觉他说的也对,便苦着脸说道,“那行吧,就先做马鞍。”
他还想着用那张鳄鱼皮多做几样东西呢,好嘛,就出来炫耀了一下新皮带,然后就全泡汤了。
林远祥见他能听劝,顿时满脸欣慰,“这就对咯,做好了马鞍,回头再买几根帆布带做个辔头,然后去打一对马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