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店里正在招雕刻师傅,工资薪酬待遇的都很优厚,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过去试试。”
这突出其来的一下给侯松都给造愣了,反射性的就问了嘴:“你怎么知道我会雕工,哦,不对,该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就是个摆摊卖小件儿的贩子,哪里也看不出来他会刻东西啊,她是打哪儿知道的。
赵文多知道他感到疑惑,明明三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她就是不给说清楚,还含含糊糊的直跟人说:“你表现的很明显了,挺容易就看出来了,这个又有什么难的。你要就是想知道,那就来县诚吧,我再告诉你。”
说完也不再等侯松给以答复,径自转身回了车里。
只留下侯松在风中凌乱……
车子一溜烟跑出去了足有上百公里,赵文兰才后知后觉的喊了声:“哎呀,滑石没买。”跑过来这趟用的就是买滑石的借口,结果石头明暗料买了一堆,这正主滑石却边个影子毛都没摸着。
滑石说:这公平吗?
“下次,下次一定记住。”赵文多难掩心虚的干笑两声。
赵文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骗三岁孩子呢。
来时顺顺利利,回去时也没闹什么幺蛾子,很是平稳的就把车子驶进了赵家。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相隔两米开外辩不清楚人脸儿的程度。
左右也是瞧不明白,看见也就看见了,干脆就别再跑上一趟,直接把东西装了全都搬上楼。
于是,下晚班回家的人,就看见这家三楼的邻居,一塑料桶一塑料桶的往楼上运东西,凑近些再去看——
嚯,好家伙,石头子儿石头块儿出来上工了,这家是要垒石头墙啊咋地,搬这么些个沉玩意儿吭哧吭哧爬楼梯,可真是、可真是精力旺盛昂。
被邻居们误会的赵家人,很快就迎来了丰收时刻,家里客厅被一溜的塑料桶占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