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来挑去,也就只赵文兰还可以,店里有两个合伙人照看,倒也能走得开。
于是,这照顾病号的任务就落到了赵文兰头上。
赵明玉就是气喘咳嗽,呼吸不畅,倒也不算是大病,住院以观察为主,除了每天打两个吊瓶,再就是不定时的吸吸氧。
赵文兰也不需要每时每刻都陪护,中间回家准备饭菜是一点儿不耽误。
医院里倒是有食堂,可以买现成的来吃。可赵明玉嫌做的粗糙,米饭时常夹生,菜也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很是吃不惯。
左右也是干坐着,没啥儿大问题,赵文兰就花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回家做好了再拿过来,一天能跑个两个来回。
她并不知道是,就这样进进出出,终于有一天被人发现了踪迹。
同一时间,城北的一处住宅里。
万文兵刚打完了一套拳,拿着两个杠铃准备练一练臂力,外头就听见有人在那低头议论着。
“什么事儿,跟那嘀嘀咕咕的就不能大声点儿说吗。”
这也不怪他们,最近他也是挺烦闷,特别容易发火,声音大些都觉着闹挺的慌,这些兄弟就尽量避着。
说话那两货,一个是吴有,一个许亮,他们也是兄弟里最近面的两个。
这阵子两人替他找人,轮换着在医院附近转悠,一直都没有什么收获,让他越发的焦躁。
吴有和许亮相互对视了眼,最后由许亮先开了口:“哥,吴有说,刚才他在医院门口好像看见那个‘西施’妹妹了。”
如果此刻赵文兰和赵文多姐妹俩站在这儿,一定就认出了眼前的三个人,就是那天拦着她们不让走的那伙人之三。
只是她们并不在,也完全不知道被他们惦记了有一阵子了。
张二驴的没费那脑细胞,听不明白就呛声:“你们指不指头的交代的那么明白干啥,跟咱们有一毛钱关系啊,现在不是说合同的事儿吗,扯那些没用的干什么玩意儿。”他是压根儿就没往别地方想,总之就是瞧不上这个姓吕的。
“大兄弟,你怎么没听明白呢,要是不给他们活儿,那下一次掉手指头的就得是我呀。”吕经理都快要哭了:“对不住了,把你们的合同撕了。”
这下算是全说明白了,前因后果也较为完整。
“哦,原来是欺软怕硬啊。”张二驴道:“他们威胁你就怂了,那就不怕我们的拳头吗?”谁也不是吃素的,真要比硬气才能拿着活儿,他不介意揍这家伙一顿,还是狠狠的揍。
“可是你们的拳头没他们硬啊。”吕经理嗫嚅的道了句。这个问题他早就已经想过了,赵明玉他们再厉害,那也比不过那帮人狠,挨顿揍跟流血掉这掉那比起来,还是前者更轻一些。
也就是说谁揍他凶就听谁的呗,赵明玉都要叫他给气笑了,可到底还是保持着一份清醒,道:“这也只是你一个人的决定,又怎么知道上头领导会同意?”他那合同拿的也是不容易,点头的人可是对方的二把手。
吕经理也知道这回事儿,并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道:“会同意的,因为他也害怕身上少零件儿啊。”在那帮人面前,谁也不敢说硬气,什么经理总经理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怂。
他能表现的这么理直气状,就是知道他们去告状也没有用,料定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才敢撕合同撕的那么干脆。
赵明玉被一股无力感所掳获,再没有争讲下去的欲望,一口气息没喘匀,呛了一下,咳喇了两声。
而这两记轻咳却像是打开了某种通道,接跟而至的是极速强烈的咳嗽,接连几声过后,并没有要停的意思,反倒是越来越厉害。
“叔,怎么了,没事吧?”张二驴也是气忿的不行,想跟吕经理再细研究探讨一番,最主要的该怎么给予补偿。他们可也投入了人力物力钱力,要是就这么算了,谁来把这些补上。
可这会儿却是赵明玉的身体最重要,那些个可以等着以后再说。
赵明玉好不容易咳的停下来,冲他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
“真的不要紧吗,不行就去医院看一看?”吕经理也凑过来关心的问,到底是他挑起的事儿,真要把人给气个好歹来,他也是有责任的。
“没事儿,老毛病了。”赵明玉说的动淡风轻,只他自己知道,这气喘咳嗽的毛病都好了多长时间了,没想到竟然叫这小子又给气犯病了。
只这么一会儿,咳嗽的胸也疼,头也晕乎,嗓子还一阵阵钝痛。
“二驴,咱们走吧。”
张二驴不太甘心:“叔,真就这么走了?”走了可就彻底没戏了。
赵明玉点了下头,走吧,留在这里也只是干生气儿,没有一点儿用处。这姓吕的既然都已经挑开来说了,也就意味着他把后续的问题都想好了,真要是领导过问,也做好了该怎么交代。
好好的一个活儿就这么叫人给抢了,关健还是双方连半点交涉都没有,仅仅只是远远的看了那么几眼,真论输赢的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