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赵文多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我就是直觉,听你的口气认定是这么回事。要是这么说,感觉有些怪怪的,不是太适合。
“我就是猜的,煤矿生意做的那么好,你不会是没想过扩大经营吧?要是真有这样的想法,那这三家矿不就是送到眼前的好选择吗,是不是?”赵文多问的一脸无辜,浑似原本就是这么想的,跟直觉啥的没关系。
傅廷坤扭过一乐:“你倒是挺会猜。不错,我确实有方面的意思,再圹大些地盘儿也是能照应过来的,托你文小多的福,我这生意做的还算可以,至少目前来看还盈了些利。”
何止是一些,好赚翻了好吗,赵文多对他这十分谦虚的说话不置可否。就连称呼她都听习惯了,别的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这三家矿你收了呗?”再次确认一下。
腿儿也不弯了,身子也不歪了,站的笔直一本正经的模样,看起来却是特别的可爱。阳光正好照了过来,那张薄薄削削的脸蛋儿上,淡淡的一层细小绒毛,刮得人心头直痒痒。
傅廷坤一个没忍住,直接就上了手去捏了:“行,你说了算。”
正打着小算盘,跟那三个人开价多少合适。不意被捏了脸了赵文多‘啊’的哎叫了声,急拍那行凶的大手:“疼,疼——”
‘吭——’傅廷坤收了手,轻咳了声,忍住了想笑的冲动,挲摸着两根手指头,一个劲儿的回味,手感该死的好,有些上瘾呢怎么办。
“你要买就买,跟我脸有什么关系?”揉着还有些疼的脸肉,赵文多忿忿不已,实在不能理解有些人的癖好,说话就说话,干什么动手呢,捏人家脸就那么好玩儿吗?
从来没养过宠物的女子,自然无法体会撸汪星人喵星人的乐趣。捏肉肉儿的脸蛋儿,也是同样的兴味,只是她无从感受而已。
自觉着理亏的人,哪里敢再去回嘴,别说错了话再把小姑娘惹恼了,瞧这模样已经有些不快了,一个处理不当就得把人整火了。
傅廷坤也不接话,直接把话题转移走了:“这两天找个时间,帮我约一下那三家矿主,如果合适了就把手续走了。”
一听说这个就来了精神,赵文多也就把刚才的不愉抛到了脑后去,道:“价格大致上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动,毕竟现在的生意也不是太好,要高了也不现实。”
按着现在的情式来看,这矿也就只有他最合适收购,买家太少的结果,也就导致了这价位不会太高。不过好在三人都是急于脱手这烫手的山芋,倒也不会一喊价就把这个唯一的买家吓跑,开价也只会更贴合实际。
赵文多并不担心訾、周、李三人会漫天叫价,倒是顾虑到时候傅廷坤会压价压的太狠,以他的为人,那是压根就不会突发善心,生意就是生意,容不得私人感情加进去混淆。
果然,傅廷坤点了下头道:“那就按当初的售价好了,毕竟他们已经开出了一部分,收进手里直接就少了一些,认真算起来还是我吃亏呢。”
那你怎么不说说人家铺设的那些基础建设呢,算起来可不比买地时少。不能说他这是趁火打截,但可是总觉着不太厚道。
心里虽然一个劲儿的腹诽,可嘴上却是不好说的,别再把这唯一的买家给说生气了,掉头一走不买了可就麻烦了。
赵文多也不好去反驳,只默不作声的陪笑,被当作是认同他这样的说法。
两人算是说定了,隔了不久,赵文多就把两方人约到了一处,买卖进行的相当顺昨,毕竟一个急着卖,一个诚心要买,两相碰一起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傅氏煤矿再扩大面积,消息也是不径而走。那些嫉妒到红了眼的人背后会议论说,这傅家小子可真是够能张罗的,原来的面积就不小了,现在又加了一部分,也不怕忙不过来。
也有人说,这姓傅的可真是能得瑟,煤价一直不理想,他非但不收敛来反倒是背向而行,加大了矿的面积。也不怕再煤多卖不出去,赔个老底儿朝天。真要到那时候,这位就是哭都来不及了。
这些人注定是要失望了,傅廷坤非但没有哭,反倒是笑的时候居多。
华国的煤炭业注定会迎来它的辉煌时刻,于现在来说,只是早早晚晚的而已。
赵文多觉着,作为一个多出一辈子经历的人来说,知道这个并不足为奇。反倒是货真价实只有二十多岁虚龄的傅廷坤,预测到不久后这个行业会有重大转折点,价格翻倍都不足为奇。
可以说,这是份精准的预判,让人啧啧称奇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他的目光长远独到。
聊到此处时,傅廷坤还玩笑的说:“真的有那一天,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这位中间人,没有你从中搭桥牵线,也不会这么顺利。”
赵文多:“……”说的好像保媒拉纤儿一样,不知道的还当她改去当媒婆了呢。
这些都是题外话,闲来无事聊的那么几句,不过是顺带着提了一嘴而已。
总之,这煤矿在他手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