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能说得算的。只能凭点气撞呗。”
“可以雇些这方面有经验的老采淘工,那些人厉害,可比我们这啥也不懂的强百套。”
“要是请这些人,那工钱也指定是挺贵吧?”现在本来就不赚钱,万一再把人找来,还出不来多少金,那不是白白搭出去那么些工钱吗。
这顾虑谁都有,只是心里有数,却都没说出口而已。
“那肯定是了,要想找好点儿的工人,肯定就得多花钱,要不谁肯来啊。又不像我们,都是本村的人,白干也就白干了。”对于这几天,没有出多少矿,白白浪费时间和劳力,大家多多少少都有点儿意见。村干部也不例外。
这是带着怨气呢,虽然没明摆着说,却也能听出来。村委会成员尚且是这样,更别说一般村人了。
赵明玉想到在家时的情形,村人们这段时间的变化和闲言碎语,自然是瞒不过谁的。早一步,家里几个人就为了这件事有所讨论。
这种怨言听的次数多了,最先说起的就是它。
家里几个人都挺为这件事情发愁,到底是他们经手办的股份制,村人赚不到钱,他们也跟着挺上火。
最后倒是赵文多说的一句话,把他们拉回了原来状态,不再过份担忧。
“既然想得到利益,那就该想到会有风险。一点风险不愿意承担,却要十足的利润,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谁要真就是不满意,后悔投入了这笔钱,那可以退出。购认的股份,可以原价买回,半分不损失。”
这话说的硬气,跟她的人一样。
赵明玉被问到他的想法时,便把赵文多说过的话照搬了过来,尽数说给了几人听。最后才道:“从一开始,这件事就是出于自愿,没有谁被迫一说。现在要真就是后悔了,那也不要紧,直接退出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