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也不行,它是需要配合攻击的短兵战士才能够给敌人造成伤害。
不然呢,他们靠推着厚盾将敌人给挤兑死?
敌人傻啊,都是当兵的,脚下溜烟,不会跑还不会躲吗?
见他们越冲越近,一开始南陈兵还不以为然,内心暗自嘲讽,但眼看他们马上就要跨越坑爹的火石路了,这些邺国盾兵却要命的停了下来,并且动作如一在前树立起一堵厚实又密集的盾牌墙。
五百人,分成二百五十人一并排,另外二百五十人则将盾牌叠加到二层,再踩上下层士兵,形成又高又长的防护线。
这时,南陈兵他们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了。
他们停不及,人撞人,硬生生撞到了坚硬冰冷的铁盾之上,反作用力令他们被撞个踉跄,可他们脚下是火石啊,被混蛋邺军这么一挡,他们在原地不动,岂不是要被活生生烫死?
若要以人力撞破盾阵,很难,因为这些盾牌是特制的一种卡扣形,一块连着一块,如同拼图一样,一旦连成一排之后,便会结成一体形成此起彼伏,此消彼涨,力量并非锐角可突破,得用猛然的钝角来攻破。
比如冲车之类。
而邺军的人力无法形成气候,尤其现在脚下不稳,力量得不到完整体现,更不可能冲破得出去。
南陈国副将刹那间也了解到了邺军的阴险心思,立即转头询问沐金:“将军,邺国派出一队盾兵,我们的士兵很难冲破防线。”
他急得满头是汗,见他们的士兵就跟在跳火把舞似的,在地上蹦跳不止,只为消除脚下那股钻心的痛楚。
沐金面色阴沉似水道:“让斧兵上前,集中破了那盾兵的铁门阵,其余人则迂回跑到两边绕后,给盾兵造成分散压力。”
见将军当即有了对应之策,副官忙擦了擦汗水,前往下达传令:“属下明白。”
斧兵手上的斧头不似现代的那种相对轻便的短斧头,它是专门用于战场上的那种长斧,亦被唤作钺,是双手兵器,杀伤力极强,击打与砍伤还有相对重量的冲击力。
眼见战距被恒定压缩在了百米开外,属于郑曲尺安排的重头戏终于来了。
只见三百名投枪手出现,他们背后挎布囊,布囊中分别插有十几支的细长标枪,加起来都有几十斤。
他们从身后拔出长枪,握于手心,这种特别定制的枪乃铁制的,但由于细长身,只增添了该有的重力平衡与杀伤力,并不会对投枪手造成妨碍。
他们站定在原地,当见到南陈军从盾牌两侧跑出来时,就开始了一段助跑,按照这两天训练过的标准动作,奋力投射而出。
一批投完,后方百名垫上,继续下一批射杀,三百人,分三批,轮流着上。
顿时百来只标枪飞射而出,刚冒出头的南陈军纷纷中枪惨嚎。
这种长枪不短,且枪头有倒钩,若想拔是硬拔不出来的,除非不怕流血而亡,不怕被生生痛死。
沐金一震:“那是什么?”
南陈国副官惊疑不定:“是……是长枪?”
“怎会有如此细长的长枪?只要救援得当,不刺中要害部位,它不能即刻杀人。”沐金不太理解对方设计这种长枪的目的。
细长的枪身比箭粗,但却没有枪、戟的威力,唯一叫他惊异的是,他们可以凭靠人力远程射中目标,准头相当惊人。
一开始沐金的不理解,却成了他最终战败的关键一点。
南陈军在中枪之后,尝试着将它拔出来,但是最终都放弃了,它缠着血管钩着肉,一拔就血涌不止,若真拔出来,不是血干而死,就是被活活痛死,这还叫杀伤力不强?
当然,也可以选择暂时不拔,可它的存在十分妨碍行动,长长一根,一动作,便会碰到其它人,然后避开期间,也会发生碰撞,一时之间不管中没中枪的人,行动都感到束手束脚。
一开始陆陆续续还有人冒头,但全都被标枪刺中惨叫不断,撞得东倒西歪,生怕别人碰到自己身上那一根。
渐渐的,后面的南陈军他们不敢了,聪明的人扯下身上的甲衣垫在脚下,暂缓刺痛感,有性子刚的,不脱甲衣,防护周身,生生硬扛,受着脚灼烫痛,左右换脚,原地蹦蹦跳跳,也不敢出去。
他们宁愿在邺军的盾兵后,也不冒头被人戳成人形树杈,
“一群蠢货!”
在后方看着战局的沐金一阵怒骂,他给副官传令:“对方不过就是抓着空隙造成压力,百人之枪,哪能抵得过数千人齐攻,现在被人拿捏住了,还不赶紧全数冲!”
副官一下回过神了,方才他被邺军一套又一套的攻势给整懵神了,这会儿经沐将军一提醒,方看懂了对方战术的破绽之处。
“发起总攻——”
此令一下,剩余不知所措的南陈军,当即数千人不再退缩,他们与斧兵共同撞压着邺国盾兵,在终于撞破一个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