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是何方人士,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剁了。”
“不知道问清楚,如何知晓是否有敌人?做事永远这么莽撞!”
“不是您打晕的吗?”典韦委屈的都囔了几声。
俺还以为当刺客处理了就算了。
“啧,还敢还嘴,你上次打吕布的时候——”
“错了错了……”
典韦顿时大腿一蹬,一个纵跃也差点想滑跪过去,不过忍住了,只是脸上疯狂示意。
好在是背对着人,可以疯狂赔笑。
徐臻:“……”
这招还真好用,还好我只和孔明说过。
……
后半夜。
徐臻在另一处营地,将人用水泼醒。
这人脸型扁圆,较为敦实,络腮胡,皮肤黝黑粗糙,此刻披头散发,中分而下,在扎实的圆脸上显得有些滑稽。
一看便是行走游侠之客,而且手上老茧很多,一看便是经常拿刀剑。
气势偏于行伍。
刚醒来,看清了面前徐臻之后,刚想要动,但是却发现双手双腿都不可动弹。
“君侯!敢问君侯!为何要如此对待,小人乃是志士!听乡里百姓说,君侯是数十年来最公正清廉之官吏,故而来投!
小人有要事禀报!
君侯不可如此对我!”
“打!”
徐臻扬了扬下巴。
身旁的宿卫又泼了两盆水让他安静,而后一人一拳打在了脸上。
顿时有一边就已肿了起来。
徐臻微微凑近的看着他,道:“安静点了吗?”
“嗯。”
那人肿着嘴,微微点头,说话也小声了很多。
“我问你,为何潜入我营中。”
“在下,想密报君侯,可暂且无门可入。”
“若是正面而来,恐被人知晓,故而如此秘密来见。”
这话,倒是也合理。
“为何不令人通报?”
徐臻又问道。
那人苦涩的低下头,声音更小了,“没钱,通不了人情,再加之营中二十里,全是巡防,不敢现身……”
噢,所以在二十里外绑了个落单的。
此人有比宿卫更好的身手。
“我的军营之内,还要收钱才能见我?”徐臻不理解的看了一眼典韦。
身旁的典韦当时就站得笔直,低喝了一声,“娘的,俺的营内,从无私藏之人!”
他走上去砰砰两拳打在此人的肚子上,让他顿时浑身无力。
“别打了别打了……”
这人吐了一口鲜血后,眼睛都要凸出来了。
“君侯恕罪!
是小人不知,以为要钱通融!”
您快点问吧,要不我全说算了!
“君侯,小人把话都告知您吧!”
“不急。”
徐臻抬起了右手。
反正我也睡不着了。
还有两个时辰才天亮。
“今夜这么长,我们慢慢问。”
“啊?!”
……
天亮。
木架上的人已经肿得不成人形了。
徐臻已经是开始彰显建安务实不羁之风,蹲坐在靠椅上。
当然,这椅子是蒲风按照徐臻的想法定制的,很牢固,不会被他靠倒。
他虚弱的说道:“事情,便是如此。”
“君侯应承封孙策复四征,令江东士族更为担忧,没想到还没到一个月,天子诏书就下来了,命孙策又兼领吴郡、丹阳、柴桑等地……如此,我主便没了出路,只能沦为麾下都尉,备受欺压。”
“许贡……”
徐臻从怀里拿到了一封书信。
这封书信,乃是上报许都朝堂的。
但是在送到半路途中,一队信令全部被劫杀。
只有这个人逃了出来。
这封书信绝对不能被孙策所得,一旦他拿到书信,去找许贡对峙,那么其主就必然会身死。
徐臻把玩着书信,道:“他一边上表朝堂,出言为孙策请封。”
“另一边,却写这些书信,告知丞相,孙策骁勇,与项籍相似。若被诏不得不还,若放于外必为患。”
“呵!”徐臻不屑的笑了一声,“这么说来,你主也并非是光明磊落之辈!阳奉阴违之行!令人,不齿!”
“给我——”
“别,别打了……”
被架起来的刺客,当即双手抽动了一下,但脸色居然已经平静了,只是下意识的喊一句,并不希望他们能够停手,只盼着这些人累了打得轻点……
这一个晚上过去,这类似的话已经听了不知多少次了。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