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顿时止住哭泣说:“彭一天,我借你个胆子,你敢?”
“哎哟,老婆,我当然不敢,我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
……………………
除了这些,还有一点,皓宇哥,你长得真的很像你爸爸。
无论是爱是恨,他都是你们的亲生父亲,就算是为了见他最后一面,你们也应该回去看看。
虽然不知道你们家有多少家产,但是肯定有一份应该是你们的,芳阿姨一向温柔善良,不争不抢,所以只会委屈自己,便宜他人。
哪怕是为了芳阿姨,你们也不应该就这么受人摆布地拱手相让。
不是说那个女人是鸠占鹊巢吗?那你们就回去把本就应该属于你们的东西拿回来。”
但白皓宇没有想到,他终于如她所说拿回了原本就属于他的东西。
回过头来,却发现自己丢了更重要的东西……
白皓宇经常回想当年,怨恨自己那时要是有多点勇气?
会不会就能保护好你?不至于如今这般涂地,也让你受尽委屈。
……………………
次日,吃完早饭的宋清晚闲荡在白皓宇的书房,想着找一本书来看看打发时间。书房不是很大,和子风的书房来比要小很多……
她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目光突然被脚边最底层的书架栏里,一本很老旧的笔记本吸引过去。
刚要拿出,门外传来美珠姐正在楼下叫她的名字,不愧是白美珠大小姐的作派,能用嗓门解决的,从来不动用胳膊腿儿。
小时候,妈妈和彭叔在离巴黎不远的塞尔小镇经营着一家蛋糕店,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但却倍感富足。
有来来往往的客人,妈妈的柔声细语,彭叔的诙谐幽默,芳芳阿姨在一旁安静地忙着手里的事情微笑,皓宇哥偶尔会在里间帮忙做蛋糕坯,她在收银台默默地收钱,而美珠姐就顶着那张大笑脸和嗓门,在门口做迎宾小妹招揽客人……
“清晚,你的电话响半天了!”躺在沙发上的白美珠,正翘着二郎腿翻看杂志,敷着面膜口齿不清地说。
敷着面膜还能把她从二楼喊下来,宋清晚的心中敬意更加深上三分。
拿过手机,看来电显示,没有号码识别,接起,“喂!”
“………………”
没有人说话。
“喂,您好!”宋清晚再次询问,
“呵。”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嘲弄冷笑,然后挂断。
宋清晚心尖儿微微颤动……
抬头看墙上的时钟,9点40分,那么纽约就是晚上这个时间吧!
他是看到国内的新闻了吗?
她知道是他,是子风。
宋清晚转身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这几天渐渐沉下的心,又开始微波荡荡……
沙发上的白美珠依旧翻着杂志,嘴里嘟囔道,“就这状态,我用脚指头都能猜出来,出息!”
都说影片里知道太多的,难免死得快死的早,看来都是有原因的。她看着这些个痴男怨女,心里都跟着堵得慌。
白美珠生平第一次嫌弃了自己的冰雪聪明。
纽约年家别墅
年子风将红酒杯里的液体一口饮尽,嘴角邪魅勾起,也不知在嘲弄谁。
刚回国就和那个男人勾搭在一起了吗?到底把我年子风当成了什么?
真是随心所欲地召之则来挥之即去!还口口声声地说着自卑?
宋清晚,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才这么肆无忌惮地在我的生活里进进出出。
恃宠而骄也不应该是你这样的姿态……
第二天清晨,年子风头痛地从床上坐起,打算起床洗漱去公司。
他突然有了将这堆烂摊子快点变废为宝的兴致!
人呐!活着就是要给自己找点目标,管它好的坏的,正的邪的,只要能逼你走下去。
推开卧室房门,宿醉的头痛,让他有些步履不稳,但此时坐在一楼客厅里的女人,和忙忙碌碌进进出出的女佣,让年子风如醍醐灌顶般地彻底清醒。
他视若不见地转身进了浴室洗澡,站在镜子前擦着头发时,镜中不由自主地显现出另一张笑魇如花的脸,和他并排而立地对着镜子刷牙,然后莫名傻笑……
“咔嚓”镜中人脸四分五裂,与镜子共同化成一摊碎片掉落在地。
年子风迈着长腿,一如既往地身姿笔挺,西装革履地从二楼下来,路过客厅,女人开口,“子风,吃了早饭再走。”
年子风脚步未停,面无表情地道了句:“多谢,可我并没有和您共进早餐的习惯!”直接出门,开车到公司。
途径总裁室门口,对着秘书处说:“琳达,叫肖客过来找我。”
琳达看着步履生风,神态如常,又恢复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