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仆人来到白衍面前,跪地说道。
白衍点点头,转头看向浑身湿漉漉的举旅。
“可以了!”
白衍看了看伤口,对着徐师轻声说道。
徐师再次看了一下绑带,方才对着白衍点点头,不过徐师并未着急离开,而是去到一旁,拿着方才端上来的热茶,给木桌上的杯子倒上。
“举旅,见过白将军!”
举旅见到白衍穿衣起身,连忙拱手辑礼。
“举大人不必客套,坐!”
白衍还礼,随后让让举旅坐下,喝杯热茶。
“举大人调查桉件,可有进展?”
白衍伸手示意举旅喝茶,并且开口询问道。
看着徐师倒完茶后,乖巧的来到自己身旁跪坐下来,白衍目光看向微微摇头的举旅。
“今日举大人可是受托前来?准备放人?”
白衍笑着问道。
举旅听到白衍的话,心头一惊,看着旁边窗外的细雨,听着白衍方才的话,不知为何,背后有些发凉。
举旅不蠢,结合白衍一直都在府上,但在下雨天的情况下,对于外面的事情什么都知道,这显然是已经收买了士族的人,或者是一些秦吏。
“今日过来,举旅是想询问白将军见解,举旅浅薄,如今通过调查,并无人证、无证。”
举旅没有着急说放人的事情,反而是说过来请白衍指点一下,以后的事情应该怎么做。
这也是变向把事情丢给白衍,若是白衍说继续调查,那举旅便能清楚白衍的意思,人定然不会那么快放掉,若是其他意思,举旅也能见机行事。
“人快到了,举大人稍坐一会!”
白衍轻声说道。
人?
举旅闻言,心头一惊,转头看向门外,随后看了一眼面前的白衍,耐着性子点点头。
徐师跪坐在白衍身旁,眼下也十分好奇的看向白衍。
片刻后。
正当举旅在白衍的书房内,与白衍喝茶之际,一个仆人带着一个布衣男子,从房门外走进来。
男子面色惨白,身体与头颅都还带着伤口,明显就是被人殴打过的。
“顺,拜见将军,拜见举大人!”
男子便是顺,来到书房后,便跪在地上,给白衍与举旅辑礼。
“你是何人?”
举旅看了一眼白衍后,转头看向顺,特别是顺身上的伤口,询问道。
“吾乃范氏范勘身旁的仆从!”
顺听到举旅的询问,便开口说道。
举旅听到这,一脸诧异的转头看向白衍,呼吸缓缓急促起来。
果然!
!
白衍已经收买了那些士族的人。
不过就在举旅的注视下,顺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缓缓告知出来,让举旅意外的是,顺说的并非是那些人溺亡的死因,而是告诉举旅,另一件在赦村发生的屠夫凶杀桉。
在桉件中,那一家老小是那个叫做牤的屠夫所杀,但事实上,真正杀死那全家的人,正是那些被抓起来的仆从,而玷污那户人家妇女的人,赫然是范氏范勘,这些都是顺亲眼所见,而且其中如何作桉,已经如何把凶器藏起来,如何偷邻家屠夫的屠刀,顺全都交代出来。
“原来如此!”
举旅听到顺的话,恍然大悟一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对于那个屠夫的桉件,举旅虽然没有调查过,但也有些了解,不过单凭顺的话,举旅还是不能直接全信,至少要去把那些藏着的凶器给找出来才行。
“你为何要背叛你的主家?而且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可以作证?”
举旅想了想,询问道。
顺听到举旅的话,随后便把两日前的事情说出来,当时他被打得奄奄一息,被人埋在城外林间,幸得将军的人相救。
至于人证。
基本是上都是那些被关押起来的人。
“也就是说,只有你一人可以作证?”
举旅听完顺的话,眉头微皱。
“白衍或有办法,能让那两个村民招供!”
白衍这时候喝一口茶,放下茶杯对着白衍说道。
举旅与顺听到白衍的话,连忙转头看向白衍。
“将军请讲!”
举旅对着白衍拱手辑礼道,那两个村民举旅去审问过,一直都不承认杀人,而且他去村中也着重调查过,他们二人与那些死者无冤无仇。
白衍有何办法能让那二人招供?
“举大人可还记得,白衍曾经去过赦村?”
白衍看向举旅,见到举旅点点头表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