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独夫横一世而终!
呵呵,这话想想也没错。
连杨洪如今都要守不住那份家业,本侯又凭什么笃定,能够在这白山黑水长久下去?
没有穆如寒槊,没有掖庭九姓,本侯这个位子坐不踏实。
所以,本侯这些年栽培你、提拔你。
敬瑭,你可晓得本侯的苦心?”
郭铉一字一句说得缓慢,传进董敬瑭的耳中,却比城头刮起的凛冽风雪还要冰冷。
他那张阴鸷面皮像被冻住一样,过了好半晌才道:
“侯爷大恩,敬瑭不敢忘!”
郭铉满意地笑道:
“你能明白就好。
跟着穆如寒槊,注定要走一条绝路、死路。
管他什么真龙、天命,过不了贺兰关,一辈子都是条爬虫。
他侥幸成了掖庭的主子,才能有今日。
敬瑭,本侯希望等到时机成熟,贺密可以取代穆如。
那时候,你做关外王,本侯当辽东王。
你我共分白山黑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