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斩乐贤了。
好家伙,果然有你!
陆北眸中精光闪烁,指着斩乐贤那张老脸:“殿下何人,为何哭喊这般失态?”
尤浑一看自己的哭姿入了天眼,心下窃喜,哭声更大三分:“臣尤浑,还望陛下收回成命,正所谓……”
“哭得这么大声,还这么丑,来人,拖下去砍了。”
“啊?!
”
尤浑直接傻眼,万万没想到,拍马屁能拍到脑门搬家。
眼瞅着殿外士卒上前,群臣急忙相劝,哪怕是比干、商容、杨任这些不喜尤浑的忠臣,也纷纷劝谏。
随意滥杀朝中大臣,礼乐崩坏,他们不能置之不理。
“聒噪!”
陆北抬手一拍,发现面前没有龙桌,撇撇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陛下,臣冤枉啊!”
尤浑嚎嚎大哭,这次哭得是真伤心,泪水止不住流下,纯感情,没有半点演技。
只是杖责二十,没有直接砍头,礼乐倒也不算崩坏。
一时间,杨任闭目不语,比干、商容眼观鼻鼻观心,乖巧坐在椅子上,只当无事发生。
“等等!”
陆北抬手喊停,尤浑见状,挣脱两位士卒,哭着爬上殿前:“多谢陛下开恩,臣日当殒身报国,不负陛下恩情。”
“孤听说,你有一个女儿,生得貌美如花,是真是假?”
“……”xn
一众大臣暗自摇头,昏君之症愈发强烈,先是冀州侯苏护的女儿,现在又轮到了尤浑的女儿。
人苏护怎么着还是个诸侯,尤浑算个什么东西,他女儿有资格进入后宫吗?
话说回来,没听说尤浑生有女儿啊!
“废物,连个女儿都没有,孤要你何用。”
陆北口吐金句,稳稳立住了昏君人设,大骂尤浑无女不忠,不懂得为君王排忧解难,看着就烦人,赶紧拖下去杖责。
“再来人,将那边的费仲一并拖下去,双双杖责二十。”
“陛下,臣什么都没有说呀!”
费仲都快冤死了,吃一堑长一智,他吸取昨天的教训,今天上朝一言不发,除了跟着大伙一起哭,可谓低调到了极点,这都要被打,他实在想不通。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孤打你二十杖怎么了?”
陆北冷哼一声,扭头看向商容:“你来说,孤打他要理由吗?”
“陛下言之有理。”
因为费仲、尤浑,商容的节操肉眼可见地低于水平线。
“拖下去,碍眼,要哭到殿外去哭。”
陆北让士卒直接将二人架走,听得殿外噼里啪啦的声音,舒爽道:“孤昨日听闻王后教导,为君之道亲贤臣远小人,只觉大有道理,尔等觉得呢?”
“王后贤明。”xn
“王后自然是贤明的,可惜孤昨日落水,脑瓜子现在还嗡嗡的,记不得朝中有哪些奸佞了。”
陆北瞄了眼比干:“王叔,你来说说看,朝中除了费仲、尤浑,还有哪些奸佞小人。”
“陛下,臣不敢妄自断定。”
比干摇头,谁忠谁奸,谁好谁坏,理应由陛下断决,他不可逾越君臣之礼。
“王叔再想想,你敢说,孤就敢打他们二十杖,大好的机会,今日错过了,以后就没了。”
“啊这……”
比干颇有意动,他的确知道那么几个,可是……
合适吗?
一旁,商容递了个眼色,近两年朝中佞臣数量大增,报上两个名字也好打压他们的嚣张气焰。
比干:不合规矩呀!
商容:费仲、尤浑被打的时候,已经没有规矩了。
比干:也对。
他躬身行礼,报上了两个名字,还是父子同朝为官的那种。
飞廉。
恶来。
两个文臣哭嚎着上前,痛斥比干欺君,他们是大大的忠臣,对纣王中兴耿耿绝无二心。
忠臣和佞臣不矛盾,奸邪谄媚不影响他们的忠心,更不影响他们捞钱和败坏朝纲。
陆北觉得两个名字耳熟,没被纣王迫害过,只能是大奸之辈,当即命人拖出殿外杖责二十。
顺便说一句,正史中的恶来为商朝勐将,不是文臣,其人力大无穷,可生裂兕虎、指画杀人,丞相赞典韦为古之恶来,指的就是这位勐将兄。
再补充一句,恶来姓嬴,后世子孙里有一个叫嬴政的,在皇帝圈里有一腚地位。
姜子牙杀恶来,恶来的子孙灭了周朝,再次印证了那句话,古时候的上流圈子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