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每时每刻都要和公子呆在一起不分开,就算公子在客厅待客的时候,人家也要坐在公子身上。”
如果真的是一个女人这么说,李徽容或许会相信,但是这话从谢傅口中说出来,李徽容感觉就是不是那么对劲,而且听上去有点在讽刺她的味道。
眉头一皱:“你别这么恶心,一口一个人家。”
谢傅不满道:“昨晚还说爱人家若狂,今天就说人家恶心,公子好是无情啊,是不是人家昨晚没有服侍好公子,人家昨晚害羞嘛,现在就好好表现一次。”
谢傅在秦楼待过好多年,这嬉笑怒骂,打诨插科的本事其实一点都不差,不然怎能同时与几个青楼娘子周旋不落下风。
皆因正式场合,他都约束自己,做到彬彬有礼,有礼有数。
现在嘛,就像一匹被束缚手脚的野马被隔断了绳索,疯癫起来让人避之不及。
李徽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真的,膈应的都身体颤抖起来,冷声脱口:“闭嘴!”
被子里探出一条白腿,一脚就把谢傅踹飞。
谢傅人在空中说了个“糙”字,人就重重落下,把一张椅子砸了个稀巴烂。
李徽容也是个有武道的女人,这一脚就算一个普通的武道高手也要被她一脚毙命,普通男女就更不用说了。
谢傅躺在地上哎哎叫:“你是要杀了我吗?”
李徽容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李太仲那老怪物都杀不了你,你就是站着不反抗,我极尽所能都杀不了你。
想着昨晚自己无论如何怼他,他都像尊不坏金刚一般怼不坏,反倒是自己被反噬的厉害,旋即有板起脸来:“别叫唤了。”
谢傅应道:“这个疼就要叫啊,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李徽容冷冷道:“我看你是爽吧。”
谢傅坐了起来:“当然,爽也会叫唤,这个疼是同一样道理,就像你昨晚忍不住叫唤一样,现在能不能理解?”
谢傅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手势,让李徽容很没有面子,冷冷说道:“你真的欠糙!”
“公子,你也看出来了。”
谢傅说着起身,笑嘻嘻就又走了过来。
李徽容看着他悦颜满面的样子,心中暗忖,真好,怎么打都打不死,也不用担心自己情绪乖张,失手将他打死。
“公子,你也看出人家欠糙,人家以后在公子面前就再没有秘密了。”
李徽容真的非常讨厌他说人家这二个字,恶心到家了,总得在表面上找回一点场子,笑着说道:“那本公子昨晚糙你的慡不慡啊?”
“慡极了,人家听见公子叫唤得响亮,心里也很幸福。”
李徽容受不了了,冷声道:“以后不准你在我面前说人家这两个字。”
“那我说什么?”
“见货!”
谢傅哦的一声:“公子,你也看出见货欠糙,见货以后在公子面前就再没有秘密了。”
李徽容闻言,脸上表情那个奇怪啊,谢傅却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了。
李徽容也比他逗得轻轻一笑:“傅,帮我更衣吧。”
傅这个称呼让谢傅立即停止发笑,鹤情和仙庭大多时候会叫他相公,某种特别的时刻也会叫他单名,较于相公有一种相敬如宾的依靠。
谢傅微笑看着,应了声好。
李徽容突然改变注意:“算了,我自己来吧。”
“怎么?”
李徽容给了他一个白眼:“怕见了又会说公子我还要。”
谢傅呵呵笑了起来,李徽容扫望周围,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衣物,问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不是昨天在阁楼上撕坏了。”
“我是说我的蚕裤和小抹。”
谢傅只好从衣怀内拿出蚕裤和小抹来,李徽容见了轻笑:“你也有这爱好吗?”
“没有。”
“那你把我蚕裤小抹收藏起来干什么?”
谢傅破有深意笑道:“或许我以前再也看不到你另外一面了,这蚕裤小抹柔情若你,似水若你,我以后也可以缅怀一下。”
这话只怕只有李徽容能够听懂,因为他昨晚读懂了她,她也就懂得他此刻的弦外之音,开口询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昨晚愿意自甘卑微来讨好我?”
谢傅笑道:“你为我穿起女装,我也应该放下我所谓的大男人尊严。”
就像他曾经问小姐,她贵为天下第一美人,又坐拥整个王家权力,为什么还愿意卑微的为他做那么多,小韵回答说,难道这样不好吗,你高兴,我开心。
李徽容说道:“其实我只不过是在你我之间寻找一种合适的关系。”
谢傅哦的一声:“愿闻其详。”
李徽容淡淡道:“你知道我不可能嫁给你的。”
说实话,谢傅的心有点被这句话给刺痛了,他又不是无情的人,与李徽容相处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