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玉戈还活蹦乱跳的,怎么才过了两天,玉戈就重病在身了?
“二妹妹亲口说的。”玉言见玉临怒了,老实的回答道。
“玉戈亲口说的?”玉临再次不确定的询问,他心中诧异更深了,这可是毫无征兆啊。
得到了玉言肯定的回复,玉临手下小毫一甩,撩起衣袍朝外行去,“为父亲自去看看。”
眨眼之间玉临就走出玉言的视线,玉言愣愣的看着书桌上一副意境幽远的秋山登高图被玉临那临终一甩给毁了个干净,默默的反思着自己刚才的话。
可是根据父亲刚才的话来推断,父亲并不知道二妹妹得了重病啊,那父亲口中的那件事又是何事呢?
玉言甚为不解的思索着,自从他知道了二妹妹要参选秀女的事情后,平日里清醒的脑子浑浊的不像样子,总也看不到事情的本质。
他把二妹妹得了绝症的事情告诉了父亲二妹妹不会怪他吧?
无论如何,这事也不能让二妹妹自己苦在心里。
唉,还是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和大妹妹吧,既然父亲都已经知道了,母亲那里也没差了,早晚都要知晓,还是他这个做儿子的去说吧。
玉言苦笑着去了后院,大概是头上最为忧心的事有了父亲担着,此刻玉言的脚步竟然轻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