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若是天下大治,国泰民安,自然能传承符氏家业,做一位守成家主。
只是朝廷鼎定开封三年来,天下乱象不减反增,当今的官家当初在开封世兄和我都与他接触过,应该知道,其人既无人君之相,更无人君之智。小妹在这里斗胆预测,这大汉江山,只怕长久不了!
试想若是天下再度陷入动荡,我符氏又如何自保?一旦父亲有失,又有谁能护住符氏家业?
朱秀善谋机敏,在大局之中,能见旁人所不能见之处,若符氏能得他相助,便能在这纷乱的天下,多几分自保之力。”
柴荣动容地感慨道:“大娘子为家族计,所思长远。若大娘子为男儿身,符氏必将交到大娘子手中。”
符金盏无奈地笑笑,可惜她终究是个女人,就算她在符氏说话颇有分量,但也不可能让符氏族人奉她为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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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荣抱拳,正色道:“父帅与魏国公相交莫逆,互为助力走到今日。大娘子放心,日后只要我父子有能力,必定护符氏不失。”
“多谢世兄好意。”符金盏感激地敛衽行礼,又忧愁道:“郭枢密地位尊荣,朝中又有无数眼睛紧盯,若是无缘无故,一味偏袒符氏,只怕遭人记恨,落人口实”
柴荣没做多想,沉声道:“无妨,父帅不好得出面,某可以效劳,什么流言蜚语,某却是不怕!符氏有事,大娘子只管来找某,某处理不了,再请父帅决断。”
符金盏看他一眼,眸子里满是感激,却又苦涩地轻声道:“世兄忘了,小妹是寡妇之身,若你我走得太近,只怕污了世兄名声”
柴荣一怔,张张嘴却是说不出话。
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就算他不在乎,可符金盏身为女子,不得不在乎,毕竟以后还是要再嫁人的。
他自己也是有妇之夫,而且夫妻恩爱,如果因为外界的流言蜚语影响夫妻感情,那才叫得不偿失。
符金盏转头凝望着水波轻漾的池塘水面,斜飞入鬓的英气长眉蹙了起来,眉宇间满是令人心疼的淡淡忧伤。
“大娘子放心,某定会找朱秀好好谈谈,说不定能让他回心转意。”
柴荣重重一抱拳头,话语带着几分坚定。
符金盏展颜一笑道:“罢了,姻缘天定,强求无意,还是顺其自然吧。中秋临近,我们还是说些高兴事,共度佳节为好!”
柴荣也笑道:“牌桌上厮杀一日,想来也颇有乐趣。只是还请大娘子待会莫要嫌柴某蠢笨,不吝赐教。”
符金盏莞尔一笑道:“好说好说,今日定要教会世兄玩扑克和麻将。”
柴荣也打趣道:“就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符金盏美目风情万种地白他一眼,步伐轻快起来:“那就要看世兄悟性如何了。赌场无父子,世兄待会可别怪我姐妹手狠!”
“哈哈某随身携带钱财不多,不过朱秀有钱,只管跟他借就是,等回到开封一并奉还”
“朱秀奸诈,欠了他的钱,只怕一辈子也别想还清,世兄千万当心,莫要像李重进一样上当受骗。李重进那傻瓜,被朱秀卖了还帮忙数钱哩!”
“唉,我那可怜的表兄”h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