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放哨,镇海营现在还真离不了她。”
朱秀撇撇嘴,斜瞅道:“只怕是你心里还惦记人家,舍不得放手吧!”
毕镇海老脸赧红,哭笑不得地道:“少郎君莫要取笑我。老十脾气倔,她说不喜欢,我哪敢再缠着人家?现在,我只当她是拜把子弟兄。”
朱秀嬉笑道:“你也老大不小,不如我问问府里干活的大婶,哪家闺女还未出嫁,帮你挑一个?”
毕镇海想都不想,义正辞严地拒绝道:“属下混迹多年一事无成,如今承蒙少郎君瞧得起,收我入镇海营,寸功未立,如何有资格成家?何况我与老十发过誓,一定要找薛家报盐仓血仇,此仇不报,如何对得起当年追随我的弟兄们?”
朱秀肃然起敬,垫脚拍拍他的肩:“是条血性汉子!镇海营才刚刚起步,好好干,将来我一定帮你讨个大家闺秀当媳妇,给你生十个八个大胖小子!”
“为少郎君效命,虽死不悔!”毕镇海高大的身躯单膝跪倒,抱拳大喝。
“起来!你拿二十贯钱分给弟兄们,明日记得回安定县城,我带你参加府里举行的晚宴。”
毕镇海起身,犹豫着道:“少郎君,我粗手大脚习惯了,手里放不住钱。我自己那份只拿五百文,其余的还是放在少郎君处....”
“也好,帮你攒起来,以后娶媳妇用。”
朱秀笑呵呵地答应了,见他一脸吞吞吐吐,又好奇道:“为何单独要五百文?可是有急用?”
毕镇海黑脸露出些羞涩,扭扭捏捏地道:“少郎君刚才说起生娃娃,我这心里有些....嘿嘿,准备过两日进城....消遣消遣....”
朱秀一瞪眼睛,刚才还说不想女人,现在转过头就要进城找乐子?
“给你五十文,留作平时喝茶!其余的存我这,免得你挥霍!”
朱秀脸一垮瞪他一眼,袖袍一甩负手而去。
毕镇海傻眼了,有些委屈:“弟兄们都去,我....”
“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