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连城听到脸色微变,旋即若无其事道:“开玩笑,开玩笑而已,都知道褚副局长年轻有为,多找几个女人伺候是理所当然的。”说完闭嘴,一颗心差点跳出来,啥意思!?
自己昨晚是去过歌乐山,他怎么知道的?难道一直监视自己,坏了!会不会是...
想到这,把本来想问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眼神中的慌乱,让身侧的总务厅长傅大雷眉头直皱,没开战就被打的迷迷糊糊,不堪大用。
阴阳怪气开口:“褚副局长,女人的事情先不谈,其中深意自己去想。诸位想知道褚副局长没事跑刘司令家作何?知不知道如此做事很可能会让山城动摇,党国陷入混乱局面。还有,在方寸山下设什么情报采集箱,你想干嘛?军统虽然有监督党国军警宪特之权,却无扑风捉影胡乱插手党国政务之权,如此招摇过市搞得满城风雨,知不知道行政院那边收到很多部门的抗议,要以扰乱党国稳定的罪名上告委座,希望拿下你以安民心。我等今日开会,除了其余事务主要是接到党国军政部门的联名抗议,不得已要你做出解释,若不能正面回答问题,我等将联名上告委座拿下你的职位,你可要想清楚,要有个态度才好。”
褚文昊瞪大眼睛,真是难以置信,合着今日开会冲自己来的,让人哭笑不得,还好,还好。
他有些庆幸昨晚没有搞大动作,把事情压下,否则可就不是眼前这帮人想要拿下他。
落针可闻,茶盏错杯。
几十双眼睛盯着他,把军统多年以来的威势,压向新任的弱鸡褚文昊,势要给点厉害尝尝。
“诸位,军统如何做事属于内务,应该没有昭示天下的义务,要汇报,要态度,那也应该向何局长,向党国军事委员会汇报,我没说错吧?”
敲动手指盯着傅大雷,笑道:“至于褚某去谁家不去谁家那是我的自由,牵扯不上党国动乱,山城动乱。若然,我褚文昊去哪里,哪里就会动乱,褚某应该先启程日本京都,待他个一年半载,说不得,不用党国上下全力抗战,小鬼子自己就把自己炸了,岂不美哉!”
“哈哈、”有人没忍住笑出声,觉得褚文昊说的幽默,倘若真像他所言那倒是省心。
“若然,小鬼子被毁,抽空再去德国跟意大利转一圈,一起送走,世界也就大同了,岂不壮载!”
“你”
傅大雷差点气死,你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子,“褚副局长,我等云集在此,就是想听听你的态度,若然能知情识趣,我等自会担了干系跟行政院交涉,免除弹劾之意。”
褚文昊扫了众人一眼,言道:“军统做事自有归条可依,可查,一切都合情合理。褚某刚刚担任军统副局长职务四天,不知道做了何事招惹诸位长官,非要一个态度才满意?说句不怕诸位见笑的,都说军统威势无可附加,内外尚存五万余人,可褚某无一人可用。正因如此,才逼得在山下设情报采集箱,想要寻求点情报,为党国出一份力。也不知道哪里招惹到党国政务部门,给褚某送钱送女人,恩,东西是好,可惜褚某无福消受,只留了几个做饭的其余都赶走。按说褚某好歹为党国立过功,恃宠而骄也有基础,还是个军统副局长,却毫无威势可言,谁都可以来踩两脚。我没听说戴副局长受过如此责难,那意思就很明显,就是欺负我褚某人无权无势,刚来山城毫无根基,打杀也就打杀了丝毫波澜,诸位以为我说的然否?”
“不如诸位告诉褚某,到底该如何做才能安诸位之心,才能不扰乱山城稳定?”
嚯,一番软硬兼施的话,说的众人心底颇为愧疚,按说褚文昊刚来确实啥事也没干,无非就在军统内部搞了点事,还是好事。在山下设个情报箱亦是无奈之举,并未有过分举动,却被众人逼着要当众表态,确实过分了一些。
“咳咳褚副局长谦虚了,言之,军统内外五万余人无一人可用。然则,孙某昨夜却有军务登歌乐山,不幸被褚局长言中。孙某不才,听闻褚局长昨夜在山中亭台举杯邀月呼朋唤友,佳人相伴颇有酒池肉林之意境,未曾离开方寸山半步,却有洞若观火手掌乾坤之能,孙某佩服,佩服!”孙连城怕了,真的有点怕,他要揭穿褚文昊卖惨的谎言,让众人知道他在说谎。
没人可用你是怎么知道我去歌乐山的?我自己差点都没认出自己,你是怎么知道是我上山,难道你有透视眼?
清楚了吧?
他在卖惨,绝对不能被他的花言巧嘴哄骗,开喷吧,拿下他,就是大家想要的结果。
“果真如此?”
“哈,看来褚副局长很有本事嘛,居然把手伸向党国军政堂官,刚才褚副局长言之凿凿,说军统做事有归条可查,难道不知监视审查党国铨叙上校军官,以及等同级别的行政官员,需要打报告经何局长审批后才可以嘛!?”
“如此没有规矩,仰仗军统职权乱来,你可知罪!”
傅大雷语含锋芒,所言确实没错,军统、中统做事是有归条的。谁办事就按照主事人来,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