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的!”
书房里,刘益守痛心疾首的对崔暹说道,不满之意已经溢于言表。
“主公,属下驽钝,能力不足这个不可否认。可是,吾妹乃主公之妾,外甥乃主公之子,属下岂能不想为主公分忧?可是,这帮贼人不像是普通的盗匪,颇有些军中行伍气息。
据那位跟徐昭佩鬼混的和尚交代,那伙贼人从杀徐昭佩到全部撤出院落,不过半注香时间。这不像是普通盗匪所为啊!”
崔暹十分委屈的说道,心中腻歪透顶。
他妹妹崔小娘,已经给刘益守生了二子一女,他能不尽心给刘益守办事么?
但有时候查桉这样的事情,那真不是你想查就能查到的!这伙人就是冲着萧方等与徐昭佩去的,目的极为明确!
杀人就走,不作丝毫停留,外人说是刘益守办的,倒也不完全是在猜测。
主要是这伙贼人办事办得太漂亮了,跟他刘都督做事的风格极为相似,这也真怨不得旁人瞎猜。就连崔暹也在怀疑,此事到底是不是刘益守在演戏。
只有手腕通天的刘都督,办事才能办得如此干脆利落不留破绽,这几乎是所有人的共识。
这种舆论氛围让此前推进改革异常顺利,心气甚高,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的刘益守心中非常不爽。
“去吧去吧去吧,抓紧时间办桉。”
刘益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崔暹这才如蒙大赦,退出吴王府的书房,顿时感觉全身都是冷汗。
“到底是谁在阴我呢?”
习惯“刁民害朕”思维的刘益守陷入沉思,完全不知道究竟有谁会去杀目前已经“人畜无害”,连封地都被褫夺了的萧方等。
“阿郎……”
刘益守身后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来。他回头一看,崔小娘子像是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猫一般,眼巴巴的望着自己。
“每次房事以后,你都像是烂泥一样,还要贾娘子照顾你起居,好几天才能恢复。”
刘益守没好气的吐槽了一番,将崔小娘子搂在怀里。对方来书房是做什么,其实不问可知。
“嘿嘿,人家身体就是那样的,没办法啊。要不怎么每次都让贾娘子和我一起服侍阿郎呢。”
崔小娘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次玩虚脱了,下次她还想玩!
她每次跟刘益守亲热,不是不过瘾,而是太过瘾了,事后总是导致脱力无法下床,还得人伺候着。
又菜又喜欢玩,还喜欢拉着其他妾室一起玩,就是这一位了。房事的时候玩起来兴奋过头没节制,她在刘益守妾室里面排第一位。
“我不是在怨你兄长,而是国事艰辛,还有这些杂事掣肘,让我心烦意乱罢了。”
刘益守叹息道。
“不是啦,他怎么样随他去好了,只要阿郎心里好受就行了。”
崔小娘紧紧抱着刘益守,没心没肺的说道。
刘益守一愣,这才想起对方当年就是喜欢自己不顾一切要飞蛾扑火般的狂热,她老哥崔暹如何想,这个妹妹还真不太关心。
倒是崔暹很有心机,一直利用崔小娘,想着他外甥将来能当皇帝,自己当皇亲国戚。
“要不,今晚玩一个从来没玩过的船新游戏?”
刘益守咬着崔小娘的耳朵说道。
“嗯嗯嗯!太好了!我去叫贾娘子一起来!”
崔小娘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点头,媚眼如丝的看着刘益守。
将怀里的妹子拦腰抱起,刘益守刚刚准备迈出书房去卧房办事,就听到门外源士康沉声禀告道:“主公,王琳求见,说是有十万火急的大事。”
王琳?他来做什么?
刘益守顺势将崔小娘放下,一脸疑惑陷入沉思。
“洗干净在床上等我,去去就来。”
刘益守亲了一下崔小娘的脸,大步走出书房,跟着源士康去了府邸大堂。
二人一进大堂,就看到王琳跪在地上,身边还有几个鼻青脸肿的壮汉,看得刘益守完全弄不懂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将军你这是做什么?本王不是已经赦免了你的罪责吗,朝廷也下诏书了,何苦跪于堂下?”
刘益守连忙要把王琳扶起来,对方却是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不肯起身。
“殿下,在下派遣旧部,暗杀了湘东王府内的萧方等与栖霞寺里的徐昭佩,还请殿下将罪。此事都是王某一人之罪,我那些手下都是听命行事,请殿下放过他们吧。”
王琳大声请求道。
“殿下,此事与王将军无关,都是我等自作主张,请殿下不要听信王将军一面之词啊!”
王琳身边的壮汉也急切大喊道,磕头请罪。其他几个人也一齐磕头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