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虚子只得笑道:“不说了,怕你了行吧。”
牧小十匆匆穿着衣服,又将腰带一圈圈缠好。云虚子望了望将到树梢的月亮:“我说小十,天都这么晚了不该睡觉吗?你还换衣服做什么,半夜出门?”
牧小十看着铜镜中穿戴一新的自己,顿时囧了大囧。但嘴上仍不肯认输,“我喜欢穿就穿,要你管。多事!”
云虚子笑:“好好,您是小姑奶奶,您说了算。”
牧小十将头发擦得半干松松束了,打开房门,叉了腰挡在门口,指了指斜挂着的大月亮:“云真人,天这么晚了,您老该回房歇息了吧。”
云虚子点点头,应了声“好”,抬脚便要入她闺房。
牧小十忙伸开双臂拦了:“喂喂,这是我的房间。”她指向院外远处的厢房,“那边才是你的房间。真是年纪还不老,眼神先不好了。”
云虚子笑吟吟地看着她。
牧小十有些慌,又色厉内荏道:“这是我的房间,不许”话还未完,他已按上她腰间,轻轻一转将她带入房间。拂袖关上门,他抵她在房门之上,喉中笑着:“不许什么?”
心突然跳得很快,牧小十嗓子有点干,声音哑了几分:“你,出去
。”
他一点点挨近:“我若不出去呢?”
牧小十只觉心要从嗓子中跳出来,哑声道:“你不出去,我就,我就喊人了。”话音刚落,他便扑面吻下来,卷入她唇舌间一路攻城略地,眉眼间带了邪气又肆无忌惮的笑,“喊吧,你不知道越喊越让男人兴奋吗?”
身子软下去,脸颊泛起潮润润的红,牧小十眼水都要睁不开了,轻轻推他:“二师父,别”
他一边扣了她的手指吻她,一边将那新换的繁琐的衣裳一件件剥落,“大晚上穿这么多,真要命。”
一颗心跳如擂鼓,身子软作一团,牧小十倒在了他怀里,只有轻轻喘气的份儿。
见此,他一把抱起她,大踏步转入内室,将她放在松软的床上,去了外袍,俯身便要再吻过来。牧小十终于喘出了一口完整的气,“四天后就成亲了,二师父,等一等”
“四天?”他的动作慢慢停住,有些垂头丧气仿佛受到了打击。他在床外沿躺下,将她捞入怀中。牧小十一颗心犹狂跳不已,羞怯不已,忙转过身背对着他。
云虚子吻着她耳后滑腻的肌肤,呼吸有些重:“丫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你信我。”
牧小十羞得耳根红了:“我信你。”
云虚子见她回答得干脆利落,拥着她轻轻地叹:“还这么不长进,跟你说过别太轻信男人。”
她撅起了嘴:“难道要说我不信?”
云虚子笑:“要动脑筋想一想再回答,不然太容易被人拐走了。”
她偎在他怀中咬了咬唇:“知道了。”
“光知道可不行,还要记住rs;。”
“记住啦。”
他拉了被子,为两人盖好,又揽了她,亲了亲她的脸蛋:“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她见他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用手肘捅了捅他:“喂喂,你今晚不是要歇在我这里吧?”
云虚子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既然小娘子这般要求,在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她:“”每次都说不过他,好挫败啊。
片刻,她反手推了推他:“我们还没成亲呢,现在就睡在一张床上,传出去可就不像话了。你快回自己房间睡。”
云虚子竖起食指,“嘘”了一声:“那就不让它传出去。”
她:“”泪目,强大的嘴炮。
停了好一会儿,她想好措辞,又道:“二师父,虽然我们是盖棉被纯聊天,但外面的人定然要多想,平白担着他们的闲言碎语,多令人气闷。你还是回去吧。”
云虚子喜上眉梢:“要不我们就把刚才的事情做圆满?这样无论外面的人怎么想都不会多。”
她:“”滚粗啊好不好。
停了良久,她咬了咬牙:“你这样我多不好意思呀。”
云虚子:“要不你这样,让我不好意思?”
她:“”云观主,你这么无敌,难道不寂寞吗?
既然斗嘴必输,那么就换个思路。常言道:嘴动不如行动。她趁他不注意,霍地爬起来,一脚踹他下床。
然而,云虚子反应之快原超乎她的想象,但见他单手支床,身子一抬便躲了过去。
牧小十索性拿起枕头,一通乱砸:“下去,下去,下去”
云虚子闪得游刃有余:“打不着,打不着,打不着”
牧小十要气死了,这人简直流氓,臭不要脸啊。她索性不睡了,坐在床中间,抱着枕头气呼呼地跟他对峙。
好半晌,云虚子把枕头抽出来放好,去抱她,轻轻地哄她:“丫头,我想时时刻刻守着你,我怕这一切是梦,怕明早一睁眼你就不见了。”
原来是这样。她叹了口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