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出牌:“刚才怎么做到的?”
尸体的伤痕如何遮掩?
验尸结果又如何瞒天过海?
祈善瞥了一眼沈棠打的两张借条又菜又爱玩,说的就是主公了,来就输,自己想让都让不成。秦礼出牌很慢,祈善等待的功夫随口回答:“用文士之道画的。”
秦礼看似琢磨牌面,实则分心走神。
沈棠看了一圈其他人:“文士之道?”
知道祈善有俩文士之道的人不多。
当众谈这个,他转性了?
惊道:“居然能骗过这么多人?”
“毕竟是圆满的文士之道。”
沈棠:“???”
“什么时候的事情?”
秦礼终于磨磨唧唧出了牌。
别看他打得慢,但跟祈善胜负五五开。
当沈棠提议枯坐守岁太无聊,要不打几圈,秦礼主动入桌,险些惊掉她下巴。
抽烟、喝酒、打牌,居然都会!
只差个烫头了
祈善阴阳怪气:“公肃这般复杂的文士之道都能圆满,何况这种鸡肋?无甚大作用的手段,用得不多,忘了什么时候了。”
沈棠:“……”
祈善居然有脸说妙手丹青用得少?
在座众人没一个信他。
这个新年在乱哄哄动静下度过的。
雄鸡啼鸣的时候,沈棠负债又多了不少,欠条打了一堆,一开始还心疼,到了后边都麻木了。虱子多了不愁,欠就欠吧。康季寿在场,她能赢才叫太阳打西边出来。
大年初一。
忌摸鱼,宜班。
昨晚还热闹非凡的大宅,今早清冷一片,不见一点儿喜色,仿佛昨晚经历只是南柯一梦。众神会使者带着铅盒离开,社员四散,沈棠等人也恢复原来面貌,动身回营。
祈善升任主社,西北境内分会社员名单到手,还有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沈棠想要完全掌控治下国境,有些人要铲除。
“无晦,昨晚大营可有异动?”
刚回来就看到褚曜送来一套新衣裳。
“一切安好,主公试一试新衣?”
“衣裳够穿的。”嘴这么说,但还是试了试,不合身的地方要再修改,不过,“营内并无裁缝,无晦到外头买的?”
“自己做的。”
沈棠睁圆了杏眸:“自己做的?”
“新岁一过,主公十八,恰逢改元,喜加喜,意义不同。”褚曜的针线活在月华楼的几年也磨砺出来了,缝缝补补的事情都是自己来的,“主公可想好了年号?”
说是想,其实就是让沈棠挑选。
只是最近事忙,她完全忘了。
褚曜一提,她睁眼说瞎话:“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元凰二字最有眼缘。”
“那就元凰。”褚曜记下要修改的尺寸数据,“今年,便是元凰元年。”
沈棠碎碎念,跟他分享昨日见闻。
褚曜对其他内容不太感兴趣,倒是对乌元想买粮种的事儿很心:“北漠狼子野心,若能在此事摆他们一道,机不可失。”
沈棠笑眯眯道:“这是自然。”
褚曜继续说着今日的事项。
“今日午后会有一批军医来轮值。”
大家伙儿中秋快乐啊,月饼吃了没?
唉,可怜香菇现在减肥,月饼不能吃,天天水煮紫薯白菜和大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