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我堂堂文宫,怎可能对付不了一个许清宵?”
“蓬儒,您一定能想出办法的。”
张宁已经气急攻心了,他望着蓬儒,恳求蓬儒想出办法,一位天地大儒,不可能没有办法的。
蓬儒没有理会张宁,而是将目光看向窗外。
他沉默不语。
张宁更加绝望,他坐在哪里,眼神之中满是屈辱与绝望啊。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终于,蓬儒的声音响起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老夫不想走到这一步,而且你不一定会答应。”
蓬儒出声,语气平静。
此话一说,张宁无神的目光,顿时闪烁光芒,他看向蓬儒,眼神无比好奇与激动。
“还望蓬儒直言。”
张宁问道。
“罢了,罢了,不说吧,不说吧。”
“此法虽可以让许清宵身败名裂,甚至死无葬身之地,可牺牲太大了,老夫不说。”
“算了吧,我等已经持续大魏文宫五百年的辉煌,即便是现在没落了,这也是天理自然。”
蓬儒否决了张宁请求。
欲情故纵,拿捏的极其精准。
让张宁内心如万蚁噬咬,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啊。
“蓬儒,您说即可。”
“某,必然答应,只要能让这许清宵,自食恶果,某不惜一切代价。”
张宁出声,看着蓬儒,这般说道。
而蓬儒长长叹了口气,望着张宁,目光平静无比道。
“你!”
“当真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声音响起,张宁微微一愣,但很快他朝着蓬儒磕头,语气坚定无比道。
“某,愿!”
他愿意。
此时。
大魏文宫。
龙椅之上。
礼部尚书正站在女帝面前。
“朕,欲册封许爱卿为大魏公爵,不知王爱卿意下如何?”
女帝开口,战争已经结束,基本上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眼下就等许清宵好好休息一天,与诸国洽谈完,就算是正式结束了。
但结束之后,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
譬如说,论功行赏。
许清宵是头功,她要封爵,而且不是侯爵,是公爵。
只是此话一说,王新志一愣,随后苦笑不已。
“陛下,守仁之功,当属第一,不说前无古人,但至少武昌年间,只怕无人能盖过他之风头。”
“只是公爵还是略显夸张,倒不是守仁不配,而是他年龄再次,大魏自古以来,最年轻的公爵,也有六十余岁。”
“守仁封个侯爵已经足够了,等许大人四十五岁之时,再提升公爵,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再者,如若守仁封侯爵,也是大魏最年轻的侯爷啊。”
王新志开口,他理解女帝的心情,实际上许清宵封公爵并不算什么,这样的战绩,封个王都没问题。
平乱异族国,这是守国之君最大的梦想,剩下的就是开疆扩土了,许清宵解决了内部最大的问题,此战过后,至少百年内,异族国再也不敢叫嚣,以后就是真正的朝贡,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得做什么。
所以封王都没问题。
但年龄上,许清宵才不过二十岁,这是朝纲,不可乱。
倒不是大家不会同意,相反就是因为大家都同意,才会破坏这种规矩。
许清宵配得上公爵,也配得上王称,但问题来了,武昌年间,许清宵二十岁封公。
下一个年间,会不会有人十八岁封公呢?而且如若遇到奸臣,请求封公,是不是要给?
毕竟前朝有了一个二十岁的公爵,今朝来个十八岁的不过分吧?
至于比得上比不上许清宵,就看对方脸皮厚不厚了。
江山社稷,很多规矩,不是天生的规矩,而是大家认可的规矩。
侯爵就足够了。
甚至侯爵都可以让天下震惊。
等许清宵到四十岁,再封个公爵,完完全全没问题。
当然了,如若许清宵又做出什么震古烁今的事情,马上封公,不对,是马上封王。
女帝沉默。
而礼部尚书王新志继续开口道。
“陛下,其实对守仁来说,封公还是封侯,其实都是一样的,无非是虚名罢了。”
“眼下陛下考虑的事情,不应当是爵位,而是职位了。”
礼部尚书提醒道。
封公爵还是封侯爵,无非是虚名罢了。
眼下最主要的是,许清宵的职位。
监国少卿,固然不错,可问题是,六部尚书一职,总要给许清宵一个。
而六部当中,给那个职位需要女帝好好想想了,毕竟位置只有一个。
“恩,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