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出声。
“强如太祖,也不过是万古天穹的一刹那光芒,他许清宵又算的了什么呢?”
“王爷,我等大计,超越一切,莫要再将目光放置在区区一个大魏王朝了,哪怕大魏王朝一统中州,又能如何?”
面具人的声音,充满着诱惑与感染,怀宁亲王沉默了。
过了一会,他点了点头道。
“好,既如此,本王就依计行事,多谢大人提点了。”
怀宁亲王开口。
而面具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王爷,这段时间您不需要出面什么了,等到时机成熟,我自然会出现于此,到时候再来告知王爷。”
“这段时间,如若王爷有任何事,焚香即可。”
后者开口,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身影也逐渐消散。
而随着面具人的离开,怀宁亲王眼神之中充满着好奇。
他很好奇,对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破局。
是的,他的计划,不是夺取大魏皇权,而是窃取国运。
大魏国运。
如若只是争夺皇权,他有太多办法窃取了,并且也不会将麒麟兵符交出。
窃取国运,才是他真正的大计。
而眼下,大魏民意如龙,又出了许清宵这么一个万古之才,到底如何才能破局。
他想不明白,也无法理解。
只是对于面具人,他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唯一知晓的就是一点,这个人背后的势力很恐怖。
至于有多恐怖,他不清楚,因为还没有真正去涉及。
但不管如何,对方开出的条件,是自己无法抵抗的。
当然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大的。
但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他们的许诺,不是假的,那么比大魏皇位要珍贵太多太多了。
两者不可比拟。
而与此同时。
大魏天牢。
望着铁窗,那民意之龙,张儒的目光冰冷无比。
反观蓬儒,自进牢狱之后,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任何情绪,仿佛真的甘心坐牢。
“蓬儒!”
“许清宵,当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他借助百姓之意,愚弄天下,坑害我文宫,陷我文宫,于不仁不义之地。”
“纵观许清宵成名起,抨击严儒,污蔑圣意,害的圣人雕塑破碎,而后更是不断羞辱我大魏文宫,针对我朱圣一脉。”
“毁严儒,诛其心,无视蓬儒,目无尊长,今日更是将蓬儒与我,关进天牢之中,此人为何能成为大儒啊?此人又凭什么可以走到这一步。”
“所有人都被他愚弄了,天下人愚昧啊,若圣人在世,只怕第一个就要诛他。”
“可惜,可惜,可惜啊!恨吾无能,否则定要让这许清宵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张宁声音低沉,但充满着冷意,极其可怕的冷意,他恨透了许清宵。
这番话说出,他也是抱怨,同时希望蓬儒能够想出办法,解决此事,不然他太憋屈了,他真的无法释怀。
许清宵抓他入狱,让他颜面尽失,虽然没死,可比死了还要痛苦。
堂堂大儒,被扣押天牢,这如何不让人觉得耻辱?
此时。
蓬儒依旧不语,让张宁更是难受。
可这番的憋屈,让他想来想去,彻夜难眠,最终张宁望着蓬儒,带着哭腔道。
“蓬儒!”
“您要是再不出手的话,咱们朱圣一脉就彻底要被许清宵压住了。”
“他许清宵杀降,甚至还屠城,我等读书人,绝不可容忍啊。”
张宁跪在地上,他朝着蓬儒磕头,数十日的囚禁,让他无比难受,他受不了这种屈辱。
原本,张宁认为,大魏此战必败,一旦战败,他们就可以出来,到时候发动天下读书人的力量,完全能让许清宵付出惨痛的代价。
可现在,随着各种战报响起,是有人故意说给他们听的,就是为了恶心他们。
张宁知道,许清宵已经赢了。
他们坐牢,也纯粹就是真正找虐,看不到任何一点希望了。
所以张宁气不过,他真的气不过啊。
突邪王朝宣战,他激动了许久,到了这个程度,大魏必然选择退让。
可没有想到的是,大魏竟然宣战。
宣战他也不怕,毕竟大魏宣战,也不过是嘴硬一句罢了,却不曾想到的是,突邪竟然派人来和谈了。
这完完全全超乎他的想象。
而许清宵的威望,也彻底抵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这让他无比的难受啊。
现在他恨不得活吞了许清宵。
“此局,已成死局,我等败了。”
蓬儒开口,他终于给予了回答,可这个回答,让张宁绝望了。
成了死局?文宫败了?
不!不!不!他不接受,他不接受。
“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