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哲燕立刻明白其意,挥了挥袍袖。
府娥欠身退下,贴身丫鬟迪兰给谭相国斟茶后也退下去了。
双双坐下。
谭哲燕问道:“爹,怎么了,有事吗?”
谭相国低头叹了口气,说道:“我虽是开国丞相,时局不同往日,眼看朝廷都要控制在皇和齐滨手,为父的地位渐渐在消弱啊。”
谭哲燕不知道该怎么劝慰爹,不知哪句话是对是错,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谭相国。
原本谭哲燕是要说怕什么,有王爷和爹联手,还怕什么没地位吗?但还是忍住了。
谭相国说道:“朝廷局势你不懂,他(指的是皇)在瓦解一个个对其无用之人,我与他主张不同,很多方面让他看着不爽,如今,怕是在朝庭话语权越来越丢失。”
“那怕什么,您手中不是有掌管重兵吗”
“唉,女儿,你有所不知,当初为了达成你与恭林止婚事,爹答应了皇的条件,交付了兵权,高估了自己在皇心中的地位,高估了在朝中的威望。那些曾经拥护我的大臣,见我手无权了,现在基本朝齐滨一边倒。对了,恭凌止待你如何?”
谭哲燕起身,说道:“没想到因为女儿,害得父亲丢了实权。”
“咳,你莫自责,凡事有定数,爹只怕不了解皇的用意,怕是针对恭凌止呀,排除异己的苗头已是越来越明显了。要了解皇到底是个什么为人,爹年纪大了竟然有些琢磨不透他了。”
谭哲燕算是明白了,父亲是遇到了难处,在她这里诉苦来了。
身在朝中,难免陷入被人玩弄权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