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个心机颇深的君王,我该怎样帮到爹重塑朝威。”谭哲燕担忧地说。
“诶,不必,对了恭凌止还未回么?”
谭哲燕摇了摇头,回道:“具体时日不知。”
“恭凌止的为人我是清楚的,我是担心他对你不好呀。”
“爹,你看我现在不好吗?现在整个王府的内务都是我在管理。”谭哲燕伸开双?臂,绣花袍袖如蝴蝶般垂及大Tui,尽显得意、霸气、富贵。
“孩子,你觉得好就好,爹年纪大了,对朝中事力不从心,现在莫名被孤立之感,总是感到危机重重。”说完,谭相国再一次叹气。
谭哲燕心想,爹地这是在向我诉苦吗,暗示什么?难道是有危机要来临?
“爹,当前状况请明示!”
“爹要辅佐恭凌止,这不仅对谭家、对你对王爷都有好处,怕只怕皇上早有应对我和王府的办法,皇上的棋下得非常高明,万一我和恭凌止合在一起正中皇上下怀,找个无须有的罪名将我和恭凌王府一网打尽就得不尝失了。”
“那您何不等凌止回来探探他的意思呢?”
谭相国像又有所警惕,说道:“我又好像有点不自信。”
“爹呀,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刚强了。”
“时局不同了呀,很多难以预料的事。”
这才嫁到王府几天,谭家就遇见如此事,该怎么才能帮上娘家,谭哲燕不得不愁上心头。
“这样吧,女儿,等凌止回家后通报我一声,我与他见个面。”谭相国刚走几步又折回来,“我还有一个担忧,担心……”
“担心什么?”
“他对你到底怎样?”
谭哲燕背着谭相国走了几步又回身过来,说道:“他对我和蓝侧妃都没有临幸,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装着什么药。”
眼眉顾不上是爹地在场,情不自禁地叹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唉,男女之事,都被你们这帮年轻人搅糊涂了。我想知道,他现在到底对你的心意如何?”
谭哲燕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意,声音娇嗔:“当然对我是有意咯。”其实眼神闪烁,毫无底气。
谭相国见她的样子,并未有几分高兴。
前脚踏出门,后脚见恭凌止刚从朝野复命归来。
恭凌止给皇上的说辞是,已经平息了那边的不稳定因素。
杀了几个山匪前来,拎了头颅充数。
皇上恭凌敬高兴极了,竟然相信了他的话,即便恭凌敬半信半疑又如何,只要平息那一带的不稳定因素就好。
但是恭凌止在恭凌远面前汇报时,就像见到了仇人般,气息不平,压制内心的复仇心理,让自己淡定平息下来。
捷报传来,龙颜大悦。
再余外找寻其他高明办法,否则引起朝堂、国民因弑杀君王引起愤怒不好,总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刚进王府就撞见谭相国。
于是两人一次会面,合心合德在一处交谈。
谭哲燕见王爷和父亲在房屋里交谈甚欢,心气更加孤傲,整个面色透露出不可一世的模样。
房屋里,谭相国把处境给一五一十的告知恭凌止。
面前的这个开国大臣谭相公曾经笑傲朝廷、居功自傲,如今却是被皇上釜底抽薪。
当初恭凌止以为皇上将谭哲燕许配给自己,是为了和朝中大臣制衡,如今想来,皇上的手段更为高明,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一食二鸟。
恭凌止深吸了口冷气,说道:“该来的总会来,岳父大人有没有更好的应对措施?”至于恭凌止口中对岳父大人的称谓有几分真情实感,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谭相国说道:“我年岁大了,脑子也不好使,有用得着老夫的地方尽管说。”
恭凌止行了一个晚辈礼,算是答谢欲告辞的谭相国。
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两人围着一个目标走得近了一点。
原本谭相国要问一下,待女儿的感情几许等等,一想到问这事还不是时机,加上谭哲燕已经掌管到相当于王妃之职的权利,也就忍住了口。
望着谭相国离去的背影,恭凌止无限感叹。
人因势而腰板直,谭相国的背影毫无以往的刚,却显得孤寥、可怜。
谭相国出王爷府邸后,上了一辆专用马车,车夫一声喊,马儿蹄声得得,豪华结实的马车平稳地向东南门驶出。
这时,巴郡不知从哪儿钻出,撕掉乔装后的胡须,取下发帽,向恭凌止执礼:“王爷!”
恭凌止回过身,看着他,哪怕不用问话,巴郡就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他说道:“王爷,为臣查询到一个惊天秘密?”
“讲!”
“臣查询到皇上和齐滨有可能是父子关系,当今皇上并非正宗血统。”
恭凌止震惊,上前一步问道:“你可有证据?”
巴郡摇了摇头,恭林止像是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