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讲,这些大臣当然是要远远高过孙泰,也能够在朝廷上形成一股势力,拱卫司马道子。
可惜,不知道司马道子是中了什么邪,竟然把这些可堪大用的大臣全都排挤到了一边。
他不是脑子有病,就是缺根弦。
然而,司马道子有病,正是王恭的机会,拉拢同朝为官的大臣,正是他可以大展拳脚的方向。
“阿宁你也太客气了,我们之间,我还有说话的余地吗?”
啧啧,真是小心眼。
看来,还在记恨前几天的事情。
那个时候,袁悦之急,王恭不急,袁悦之几次请求他赶紧商议新帝人选,他偏偏就不同意。
百般推脱,袁悦之本来就有点小心眼,被轻视了几次,更是记仇起来。这还不说,他很清楚,王恭这样拖着,那是因为他一定想要册立小娃娃当皇帝,又怕大家不同意,这才一直拖延。
如果,王恭属意司马道子,那他早就会积极运作,各种准备了。
不过呢,今天的王恭也是足够幸运的,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袁悦之的想法也和刚开始有很大的差别。
若不是有商谈的意愿,他也根本就不会来赴约。
王恭笑笑:“当然有!”
“悦之兄,我这次是真诚的想和你谈谈,你现在的心思还和以前一样吗?”
“没了王国宝,你们与琅琊王的捆绑还那么紧密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王恭的眼神转了几转,袁悦之和范宁,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其实,范宁这边,王恭完全不必担心,范宁早就没有那份争权夺利的心了。
他现在整日里牵挂的,就是不知道那名垂青史的小孙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生。
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见到。
至于其他的那些事情,他根本就不关心,其实原本他也并不关心,他能入局,完全是因为王国宝的拉拢。
要不是王国宝,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啃笔头呢!
袁悦之叹了口气,喃喃道:“当然不可能。”
“我本来就是因为王国宝的关系才和琅琊王走得近,实际上,几个人当中,也就是国宝与琅琊王走动的多,我们两个,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大王。”
“说不定还不如你多哩。”
这倒是一句实话,符合王恭的判断。
既是如此,很多事情就可以摊开来谈了。
“如今国家新丧,你们也知道,国家必须迅速的确立储位的人选,想必二位也已经知道了,大行皇帝是暴崩,根本没有时间确定新君人选,于是,这件事只能我们这些朝廷上的大臣来决定了。”
“事关重大,阿宁也不敢一人决断,这才想要把二位请到一起,一起商量。”
呵呵……
还说不敢自己决定,你这不就是在自作主张吗?
“商量是可以的,其实,阿宁你的心思我们早就知道了,你要是想在今天挑明,也可以。”没了惹是生非的王国宝,袁悦之就成了那个日常挑事的人了。
对于袁悦之的挑衅,王恭早有准备,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只见他微微一笑:“我的意思,当然是要推举司马德宗了,你们二位呢?”
话都逼到了这个份上,再不直说,就有点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