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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看不清眼前的世界时,被蒙住的可能不止是你的眼睛,还有你的心!
人的认知是一种很难突破的禁锢。
就像眼前的遮,就对高文这种世间的一切都要遵守我知道的规则的奇怪思想感到十分不解。
这是很奇怪的一种理论。
已经活了不知几个万年、看到过多少次文明兴衰的遮,都未曾有过这种狂妄的想法,祂不理解高文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然后。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云层?”
“天空中的云是由水蒸气凝聚成”
遮张口一吸,附近百里内的云层都被祂吸入口中,然而仅过了十分钟不到,附近又凭空生成了新的云层。
看着周围新出现的云层,遮满意的拍了拍肚皮。
“味道不错,是葡萄味的。”
高文:“”
“下一个问题,你觉得我们离下面的人类有多远?”
“大概三百里?”
“嗯,只有一步远,你的一步,或我的一步。”
说话间,遮以一种期待的目光看向高文,希望他能尝试着迈出这一步。
高文退缩了。
见状,遮不满的把之前吸进肚子里的乌云都吐了出去,于是函谷关上空就下起了一场大雨。
因为忽然下起的大雨,导致远征军火炮的威力消弱,这令原本就处于劣势的远征军局面变得岌岌可危。
遮并不在乎这一切。
相比起冥王派来的这些抓自己的人,祂觉得和高文聊天更有意思。
或者说,是扭曲一个祀的认知,让祂觉得很好玩。
对,就是好玩。
“火为什么会灼伤人?”
“因为温度”
“不,是因为你们当初祈求那位陛下制定了火会灼伤人的规则,在很久很久以前,火和云层是一样的”
“”
“你看,火就烧不到我。”
微笑着的遮,六只手臂团在一起,其中心处涌现出一颗庞大的火球,就那样轻轻的握着,向高文展示祂不会被火烧伤的一幕。
这一画面就让人十分的无语。
在遮的思维中,祂不会被灼伤,是因为祂没有同意把自己归属于那位陛下制定的规则之下,所以火焰不能伤害祂。
而在高文眼中,明显就是祂太强了,火焰嗯,从某种层面来讲,这二者之间或许并不冲突,可对两人来讲,却是一种从思维的底层产生的分歧。
换句话来讲,在遮的心中,哪怕祂软弱如蚁类,可不曾接受那位陛下规则的祂,也不会被火焰烧伤。
至于高文?
高文觉得谁强谁有理,可也别想用一些脑残的话语去说服自己。
一番谈论下来,因为高文莫名其妙的固执,遮逐渐没了和他谈话的兴趣。
在祂眼中,高文这个祀的地位,也从应该与祂平等相处,化作了思想已经被囚禁、需要教导的下层人。
当然,是下层而不是底层,更不是那些连底层都算不上的不知所谓的存在。
因为遮觉得,高文的思想还有一些解放的空间,身为山鬼祀品的身份,也让高文有被纠正的机会。
所以
“祀,你要知道,存在既合理,这个世界上有着无数的、我们无法去理解的奇怪现像,你不能把一切都套用到你的世界观中去,而是应该学会去平静的接受它们的存在”
“我知道,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我说的不是你的知识量积累不够,也不是你的世界观不够宽广,无法把所有的东西都归结与你的认知体系而是你需要接受所有事物的存在,不是一门心思的去弄懂它们为什么会存在,而是选择去平等的接受它们。”
“为什么?”
“为什因为我们的寿命有限,而世界是无限的,就算是那位陛下,也终有疲倦的那一天,我们无法去掌控所有。”
“就比如?”
“就比如,你看到一团火,就想着火是因为空气内可燃烧分子因高温扭曲而产生灼热、最后形成火焰可实际上”
“我见过低温就能生成的火。”
“”
“怎么了?”
“祀,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某一天规则忽然改变了呢?”
“你是说”
“当那位陛下改变规则,使得火焰形成的规则变化成与水一样,你又该怎么办?”
“重新去学习”
“学习?”
“不然呢?”
“祀,你为什么不想着去用原本的方式生火呢?”
“你说了,规则改变了。”
“是,我说过,可谁规则改变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自我存在以来,